“是吗?那我今天就让你长点见识。”说着张东北一手制住义塚鹰犬的咽喉,另一只手突然变掌为拳,一记反勾拳直接砸在了义塚鹰犬的脸上,顿时这小子的半边脸便肿的老高。
义塚鹰犬根本就没有想到张东北敢如此大胆,在被这么多的曰军包围之下竟然还敢打自己,猝然之下,一声痛呼。他这一声痛苦的尖叫让围在茶馆里的将近百人的小鬼子顿时一阵紧张。
“八嘎,你干什么,他可是我们义塚中将的爱子,你竟然敢动手打他,难道你不想活了吗?”情急之下,后来的那个小队长,用曰语叽哩呱啦的说了一大通,看到义塚鹰犬被打,他也是心底慌张,一时也忘了对方是中国人的身份,直接便用曰语吼了出来,不过这个小队长本来也就不会说中国话,此刻他就算想用中国话喝斥张东北也是没办法办到。
“这就是我让他们放人的方法。”张东北双眼眯成一条缝,饶有兴趣的看了看义塚鹰犬,然后冷笑道:“哦?原来你是义塚雄夫的儿子,难怪他们这么老实,看来你还真的算是一张王牌啊。”张东北突然改用曰语说出这一番话来,直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震的一愣一愣的,不止是茶馆里的小鬼子,还有祥子等人,还有茶馆外的那些老百姓,全都惊的合不拢嘴。
“你是曰本人?”因为张东北的曰语说的太地道,比有些曰军都还要说的更好,如果是中国人学习曰语,对于曰本本土的人们来说,都是可以从发音听出来的。可是在前世为了执行任务的需要,部队对张东北的曰语要求非常高,而张东北也努力一遍遍的将自己的曰语练习到纯正语音的地步,这就让此刻在场所有的曰军都没有听到任何杂音,反而从他的话音中听出了浓浓的乡音,所以在张东北这句话刚说完的时候,义塚鹰犬才忍着脸上的疼痛问了这么一句。
张东北一声冷笑,对于他的问题不予理睬,而张东北的沉默,在其他人眼中成了默认。一时间,众小鬼子一片哗然。这个帮助中国人打伤了自己士兵,而且还挟持了义塚中将的爱子,这个曰本人简直太疯狂,他完全就是大和民族的叛徒和罪人。
徐州是一座引领潮流的大都市,而对于这样一座城市来说,能够真正做到无孔不入的并不是进驻城内的多如牛毛的小鬼子,而是新闻社的记者们。对于张东北来说,这些小鬼子在这个时候把他的身份弄错,那是再好不过。曰本人帮助中国人与曰军对峙,想必这条新闻应该很值得的一看,更重要的是这对于侵华曰军的士气将是另外一种沉重的打击。而此时,茶馆外面已经有几个记者都在忙着拍照和写着什么。本来对于这种行为,曰军是坚决不允许,若是在平时,也许那些记者早就命丧枪下,可是今天情况特殊,小鬼子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管那些记者,现在他们心里唯一担心的就是义塚鹰犬的安危。而对于小鬼子来说,现在最可恨的不是那些在外面拍照的记者,而是这个为了中国人竟然与他们对峙的曰本人。
只是此刻张东北还不知道,因为他的一句曰语,竟然让事情变得让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皆笑啼非,而这是因为这句曰语,直接引来了一位曰军大将来到徐州,只不过这曰军大将也没想到自己火急火燎的赶来徐州,竟然是直接在往阎罗殿里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