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然不耐烦道:“西屏与康国只要有一家推行了新政,那天下大势就已经定了,剩下的那几家已非敌手,他们老老实实便罢,不老实就是自取灭亡。”
竹音阻拦着他的那双手,嗔道:“你让我好好想想。”
贺然不高兴道:“这些事真的重要到非得现在去想吗。”
竹音猛然醒悟,自己一时分神竟不知不觉犯了他的大忌,忙抛开心中所想,欠身起來主动亲了他一下,用甜腻的语气赔罪道:“夫君大人息怒,音儿知错了,与夫君大人比起來,天塌地陷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还差不多。”贺然惩戒的在她玉臀上拍了一记,
竹音有玲珑心,同时她如今也渐渐认同了贺然那种视家人为第一要务的观点,所以意识到犯错之后,立即摒弃了心中杂念,其而代之的是无尽恩爱与激情,
第二天洗漱时,竹音有些为难道:“我都不知该怎么感激姐姐了,昨天是她拉暖玉姐姐來的,她如此礼让,让我这心里……”
贺然笑道:“最好的感激方法就是一见面就接着掐,把情意藏在心里吧,否则就无趣了。”
竹音掩嘴笑道:“好,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你今晚是去她那里呢还是去暖玉姐姐那里。”
“问这干嘛,憋着去捣乱是不是。”
竹音嘻嘻笑道:“倒不是,是替你发愁,要是有分身术才好呢。”
贺然哼了一声,道:“是你们不体谅为夫,要是肯大被同眠何用分身术。”
“去死。”竹音飞起纤足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出门上朝去了,
贺然觉得此刻入宫时候尚早,正想着该去何处转转,不想门一开,竹音又回來了,
“忘了什么事吗。”
竹音道:“忘了跟你说了,樊媖回來后就去了天平寺,在城西的黄头岭,是新近大王为圣女教修建的,贞愿如今就在那里修持。”
“哦,我见过平疆就去看她,她最近可还好。”
“怪可怜的,我去看了她几次都沒见她露过笑容,你好好安抚安抚吧,最好能劝说她回來住,我觉得依她现在的状况不适合住在清净之地,咱们这热闹之所或许能帮她消解心中苦郁。”
“我尽力吧。”
“一定竭尽全力哦,我还盼着她回來帮我呢,这丫头在理政上可是难得之才。”竹音再次叮嘱,她与樊媖感情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