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若敏还想说什么,徐虾不停顿道:“我今晚那么危险,你不说安慰安慰我,还揪着不放。刚刚看你对人挺友善,还以你学好了,刚下车又旧病复发。”
纪若敏委屈道:“就是危险我才说嘛。那陈妍一看就是闷搔货,没准和金彪在一起时就偷着喜欢你了,现在又搞的同生共死似,我能不多心吗?”
徐虾叹口气,把大警花搂到怀里道:“陈妍挺明白事,不会那样。另外我不跟你说了,我现在就铁板一块,不管谁踢我这儿,都得骨折,你还有担心什么?”
纪若敏翘翘嘴,嗔他一眼,没再多说。
其实纪若敏心情不错,就习惯姓一说。确实没怎么把陈妍放眼里,相比张丽的狐媚绝伦和夏枫儿的魅惑无穷,至少陈妍看起来就安全多了。不过对小虾如此招人,还老滥好心,她还是很不满。
徐虾又道:“赶紧回家,我跟你们好好讲讲,我怎么处惊不乱,临危不惧,以智斗力,以一敌五,还勇不可挡,大显神威,一棒子把一个流氓干倒了。”
小虾就差没吹破天,用一大串成语。不过他向来动脑不动手,此次经历至少对他自己是个突破,足称光辉。毫不怀疑,如果他有尾巴,一定会翘上天。
纪若敏轻蔑无比道:“都猫人后备箱了,还有脸说?跟自投罗网差不多了,刚才那么多人,我都跟着丢脸。”
徐虾哈哈一笑,忽然发现两人说半天,林安安还没开车,一直扶着方向盘,回身瞅着两人,好象在等两人说完。
纪若敏见他嘎然而止,也发现了,奇怪道:“你怎还不开车?”
林安安道:“都半夜了,还回去吗?要不上我哪对付一宿?几分钟就到了。”
纪若敏没答,溜目向爱人瞟去。
此处离林安安家那么近,而且也算小虾家,于情于理,都不该回去了。可一直以来,林安安来了又去,从没留宿过,小虾也从没挽留。纪若敏再傻,也知道三个人不好住,更清楚小虾有这心病,所以才没挽留过,现在事到临头,她不知怎办了。
徐虾才意识到,咳一声道:“这还用问?你家不就是我家?不都一样,开车吧。”
林安安起动车子。她倒不是非让两人去,关键小虾回头意识到这事,又瞎闹心,才有此一问。
纪若敏咬唇夹爱人一眼,两指一捏,狠狠掐向他肋下。
◇◇◇◇◇车子上路,徐虾想起一事:“对了,我啥事没有,林大才和那几个流氓会怎么处理?算犯罪吗?”
纪若敏哼一声道:“就事论事来说,你没事就等于未遂,不算犯罪,又不是什么大事,轻了拘留十五天,重了拘役五、六个月。不过我不可能这么便宜他们。”
徐虾道:“那你准备怎么办?”
纪若敏胸有成竹道:“那五个垃圾一看就事不少,姓林的能这么快找到他们,肯定早有联系,六个人呢,还怕没人招供?”
徐虾又问:“要真没事呢?”
纪若敏不耐烦道:“没事也跑不了,看守所和监狱里里外外的管教和武警,都我自己人,我想让他待多长时间待多长时间,你就别艹心了。”
徐虾不问了,从孙铤彪被撤职就知道,大警花肯定说到做到。他不是恻隐,是觉得林大才和那帮人未必有犯罪联系,所以才问问。说到底,林大才咎由自取,怎么样都跟他无关,大不了跟孙铤彪一样,当不知道。
车子很快到林安安家,三人上楼。
林安安进门便对小虾道:“赶紧把你衣服裤子都脱下来,我给你洗洗,要不你明天早上没得穿。”
徐虾瞧瞧两女,好整以暇道:“衣服裤子是要洗,不过还有件更重要的事,我今天这么危险,你们是不是该给我压压惊?”
两女迅速对一眼,纪若敏不情愿道:“你不都临危不惧了,还压什么惊?”
徐虾凑爱妻唇边沾一下,微笑道:“我是临危不惧,可我现在后怕,所以你们两个必须一起陪我睡,缺一个都不行。”
这不是意外结果,林安安知道小虾不会冷落她,纪若敏也早有心理准备,可听小虾厚着脸皮说出来,还是面上发烧,倒抽凉气。
徐虾衬衫一解,扔给纪若敏,大咧咧道:“就这么定了,你们一人洗一件,洗完赶紧给我压惊。”又脱裤子,扔给林安安。
不理两女,也不洗漱,只穿裤头,大摇大摆进去了。
两女各抱一件,面面相觑。
纪若敏苦脸道:“洗吧,你又得逞了。”
林安安不客气道:“谁得逞?你得逞还差不多,你巴不得做点恶心事给我看呢,别以为我不知道。”趾高气扬地去了。
纪若敏气得浑身直抖,半晌才啐出一句:“臭小三儿神气什么?信不信我今晚就让他恶心恶心你?”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