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里第一次自渎,源自本能,他害怕,而又有些羞愧,茫然,而又不解,却在看到君天遥与另一个女子调笑的时候,插|了进去。
那间屋子里的春香,他在进去的一瞬间便已经察觉,还有那两个女子身上能够起作用的引子,很高明的东西,对他而言,却只是雕虫小技。
在看到君天遥脸颊上的晕红的一刻,即墨琦选择了顺势而为,选择了沉默。
那一日的绮丽,每日里都在梦中闪现,他应该屈辱的,他应该愤怒的,他感受到的最多的,却是欣悦。可惜,再美丽的梦,都是在最后的一刻,被一壶冷水浇灌,将火热的心,冰冷。
“为什么?都不在意我?”
他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够好,哪里知道,真相如此不堪?眼底的黑幕浓厚,地宫中,那个被即墨寰强硬拥抱的男人,那张熟悉的容颜吗?加上摄政王的只言片语,他便拼凑出了一个不堪的真相,从那一刻开始,连恨,都变得奢侈,他整个人生都是假的,恨谁?
恨不是自己亲生的父母?恨无能的,无法抚养他的,那个在男人身下呻|吟的生父?还是该恨被自己占了世子名分的即墨玦?
十几年的生命中,所有的东西,所有的人,都是假的,那一抹亮色,便像是唯一的真实,只有他,是他主动选择的,是他真正想要的。
是君天遥,教会了他情|欲,是他,教会了他思念。
即墨寰,还有那个清清,两个人的纠葛痛苦,教会了他,想要,便要夺过来,即使,不择手段。
不做那些人的即墨琦,抛弃那些虚假,他现在,只做君天遥的阿弃,只做一个可以凭自己心意选择自己人生的阿弃、
“君君,不要逼我……”
打开柜门,将衣服拨开,夹层中,是一个残破的蝴蝶风筝,折了翅膀,还有一块染血的帕子,还有一些其他零零碎碎的小东西,阿弃的脸上,现出一抹笑,手指仔细地将每一件东西拂过,最后,放进了一个小荷包,里面,是黑色的碎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