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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实验结果也很惊人,吃了馊黄瓜,又喝了口雨水的小白鼠死得很安详。
慕容楚着实花了好一会儿的工夫才平静了心绪,她捏了根筷子,触了触那只死耗子逐渐僵硬起来的小短腿儿,“爷,您小瞧妇人了,最毒妇人心,瞧见了没?”
云初白斜觑她一眼,“也就是你个不要脸的丫头,换了旁的贞烈女子,宁愿一头碰死,也不会吃这种馊饭。”
他懒懒挥了下手,示意侍立一旁的旺财把那死耗子扔远一点儿,“呵,在馊饭里搁毒药,不知道这下毒的妇人是太小家子气呢,还是太了解你?”
见旺财出去,慕容楚“呵呵”两声,道:“爷,那毒妇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只是没想到,您的心肠这样好,我要是没吐那一场,这会子不也和那耗子似的,已经直了腿儿了?”
刚才慕容楚忙着研究死耗子,美人榻总算是空出来了,云初白懒懒地一歪,“不吐你也死不了,那西蜀唐门的绝世毒药是糟蹋定了的。”
他这一句话,信息量太大,慕容楚怔忪地坐在了他的身边,用最简单的问题道出了心底的疑惑:“为什么?”
云初白慢条斯理地扯过薄毯,盖住了腰部以下,轻声笑道:“西蜀唐门乃制毒世家,秦氏一族与唐门很有些渊源。”
“秦氏一族?”
慕容楚自然想到了二娘秦氏,恨恨地踢了下桌子腿儿,“好个秦贱人!本郡主问候你八辈祖宗!”
她气冲冲地灌了口“猫儿尿”,又问一声:“为什么?”
这回,那货笑得很是意味深长,“还记得那日城郊河边吗?”
慕容楚点了点头,当然记得,他清晰有力的人鱼线,赤条条的长腿,还有通红的大裤衩,她永生难忘。
“这里……”
云初白垂着眼眸,拉过她的右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