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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喜不叫还好,这一叫,大家的注意力便都是在安晏身上了,就连台上面正表演古琴的少女都是禁不住停下手中动作,朝后看去。
毕竟,安晏这个名字,在相府里是被禁的,却又是让人带着无尽的好奇的。
安晏这次学乖了,走到一旁,尽量不放自己显得万众瞩目,再是朝着安喜的方向走去,在她左侧的地方,恰好是有一个位置,该是为她所留着吧。
她穿的裙子是祁国晚宴里贵家小姐们常穿的那种长裙,裙裾拖在地上,蜿蜒出一地美丽来,可也是让人行动不便,安晏一路走来可谓是小心翼翼,时时刻刻关注着自己脚下,生怕有什么东西让自己绊倒了。
届时,她可以想象那些扑面而来的窃窃私语与嘲弄,是以,她不允许自己辜负容姨娘的期望,穿上这么华贵的衣裳,便是要有一副相府嫡女该有的风度来。
可…
安晏朝前走着,脸上维持着并不自然的笑容,却觉得眼前有些模糊,又是一阵刺骨的疼痛从后脑处传来,那根发簪就像是簪在自己的头皮里,扣在肉里那样的疼。
朝前走的动作一顿,眼神模糊间似乎是看到了前头父亲不悦的神色,她强行让自己清醒了些,抓破了自己的掌心,继续朝前走。
安怜儿坐在容氏的身边,看着安晏一步一步走来,眼神里满是鄙夷与唾弃,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条丧家之犬,同时眼神里还有些期待,至于是期待什么便也只有她自己了。
安濡风虽是看到了安晏,却是不似上次那般立刻勃然大怒而离席,只是在上头朝她瞥了一眼。
风阅微身为相府嫡长媳,又是皇宫公主出身,坐的地方自然是比容氏高些,这一点,让她平日里被容氏处处压制的不悦一下子扳回了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