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荼蘼干笑一声，有些不明白迟念霜的脑回路。

虽然一言不合就出柜是明瑞的错，但不一定立马就被用了吧？虽然她看过那么多的耽美漫画——

貌似同性之间好像是那么回事儿，都想着反正做了也不会怀孕，所以机率要比男女之间高很多。

“那个男的是谁？”该死的，竟然敢对她的玩具下手，她绝对要揍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你问这个做什么？”虽然Z不是什么好人，但万一他跟明瑞是两情相悦的呢？默念着的荼蘼不由得抖了下身子，觉得有些膈应，明明之前自己是个腐女啊，怎么会觉得那两人在一起膈应呢？

“当然是揍得他生活不能自理！”迟念霜握着拳头，小宇宙燃烧得红红火火。

无奈地看了一眼激动的迟念霜，荼蘼走到床沿坐下：“万一人家是两情相悦呢？”

“那刚好就给了他们证明真爱的机会啊！万一那男人对明瑞不是真心的呢？”

“所以，你还是觉得明瑞是被用了的那一个？”荼蘼有些无语地揉了下眉心。

迟念霜恩了声：“弱受嘛，万年总受。”

“万年总受——”荼蘼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这是什么仇什么怨啊。但是作为明瑞的死党，红粉知己，她还是得替他说说话的：“明瑞怎么看都是温柔攻吧？一米八几的个头哪里像个受了？”

“你站错攻受了，明瑞肯定是万年受！”那咬牙切齿的模样让荼蘼不由得脑补她跟明瑞再次见面互掐的场景。

“……你这是偏见。”

迟念霜哼了声：“就是万年总受。”

荼蘼吐了一口气，抬眼看向零和魅：“你们去忙吧，不是说谁要来吗？好好准备下。”

“是。”零拉着魅就走，魅还没听够八卦呢，有些不愿意走。零附身在她耳边低语，荼蘼见魅的眼神一亮，动作比零还急切的扯着他走了。

这对欢喜冤家也还不错。

“荼蘼嫂子，你说明瑞真的出柜了吗？”零跟魅走了，迟念霜才露出真正的情绪，眼底的黯然让荼蘼感到意外。

她忙起身，将迟念霜拉到自己身边，语气轻柔：“念霜，你跟我说说，你是不是真的对明瑞动心了？”

迟念霜摇了下头：“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可是我好难过啊。”她的手紧紧地拽住胸口处的衣服，半垂的眸子没了往日的神采，荼蘼的心也跟着难受了起来，她拿出手机：“念霜，有些事情光乱想是没办法解决的，打个电话给明瑞吧，问问他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荼蘼嫂子，我有什么资格去问呀？”虽然她口口声声说明瑞是她的玩具，但真的到了这一步时，她却觉得自己什么都算不上了。

还没开始就要结束，这算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