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懂则已,动则毫秒之间,钟维全力施展火云步,一把打劫而来的下品法剑朝着撇条男头顶一惯而下,钟惟当然不是要杀他,也没必要,抢劫就要专业点,干一行爱一行,前面他们打劫了那么多的修士,也没杀一个,倒不是下不去手,笑话,钟惟前世作为杀手的心理素质不是盖的,杀个人就和喝口水没什么分别。
之所以不杀是因为没必要,你抢劫就专管抢劫,其他的都是不专业的表现,而钟惟痛恨不专业的人。
钟惟这一剑气势惊人,一往无前,激起尖锐的风声,撇条男也不是吃素的,感觉到不对了,毅然决然的往后一躲,堪堪避过钟惟的刀刃,但额头上依然被剑气划出一道血痕来,一滴冷汗顺着他的鬓角滴了下来。
我的个亲娘,真他娘险啊!差点就屎了!等回过神来,他才渐渐的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温温的,热热的,还有点舒……!
我擦,我这是坐自己屎上了吗!
撇条男惊异的抬起了头,看向对面的钟惟,从钟惟微微抽搐的嘴角和清澈见底的双眼,他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一时间,悲愤,羞射,自责,各种感觉如潮水般袭来。
“哇哈哈,你石大爷来也,还不快快把手里值钱的玩意儿交出来!”石剑兴高采烈的一个远距离空翻,从天而降到两人面前。他速度慢,每次都是钟惟打头阵,他突袭,屡试不爽的战术。
石剑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半天,暗暗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把不远处撇条男的法器收了起来。
“惟哥,快看,这是件上品法器!”石剑激动的说道。
“啊,是吗?在哪里,在哪里?啊!是真的啊!”钟惟三步并做两步冲到石剑面前,二人叽叽喳喳的讨论起这把剑来,把撇条男晾在了一边。
“哇,你看着颜色,这造型,哇你看还有这声音!好东西就是不一样啊!”石剑对着那把剑又摸又揣,就差放嘴里添了。
“行了!今天我高玉树栽在你们手里算是报应了!我身上值钱的东西就这些了,你们拿了以后,要不就杀了我,要不就快走!”撇条男突然抬起头来,双眼爆发出惊人的光明,语出惊人,钟惟石剑二人果然被吸引了过来。
看着地上由撇条男扔出来的一件龟甲似的东西,手掌大小,隐隐有金光闪烁,钟惟石剑二人赶紧拿起来。
“今天得罪了,我们也没想过这样干,毕竟不专业,我们是打劫的,哎……这位道友你多保重,我们兄弟就此拜别。”钟惟说着就拉着石剑要走,石剑还依依不舍的看了撇条男身上价值不菲的法衣,幽幽的叹了口气。
“后会有期啊!”这是石剑对这件法衣说出的最后一句话。
“还后……”撇条男无语了,再遇上老子弄死你我。
自始至终,撇条男都没起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