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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云蝶衣之前射出的那些银针散发着璀璨的光芒,银光清灼,虽然被掩埋在烟屑之下,但是那些彼此相互呼应的银光在它们所属的方位发挥着难以预料的作用。
他素来喜欢研究武功,但求精进,却很少钻研奇门遁甲之术,所以根本无法知晓云蝶衣之前和他交战时耗费心思依照一定的次序方位射出那些银针,其实是为了…摆阵。
这阵是困阵,能够约束阵中人的行动,让他不得动弹。
方才云蝶衣的那口鲜血刚好射入阵眼,促进了阵法的开启,也极大的增加了困阵的威力。她之所以事先把素年送至安全的地方,一个人硬撑着应战,就是避免不小心困住素年。
…房间不远处,带着银质面具的风傲发现自己来晚了,竟然让云姑娘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心中闪过一丝的愧疚,他转而决然离开,一身杀气凛冽的似乎要覆灭人的理智。
公子曾经吩咐过,伤害姑娘的人,轻则伤,重则死。
上次云姑娘毫发无损,公子都能因为他没有惩罚柳轩驸马而那般动怒,如今云姑娘竟然受伤如斯,那么公子的怒气--他不敢想象。但是被逐出冥家,是没有悬念的事情。
身为冥家人是他一生的骄傲,他必须做些什么去挽回公子的原谅。
那么…就从杀人开始。
如今那道人不能动弹,就暂且留给公子亲手折磨以泄愤,至于他自己,则负责覆灭君非衣手下所有的暗杀势力,剿灭他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摧毁他最引以为自傲的事情。
杀人必杀命脉,践踏人必践踏骄傲,这是冥家家规。
他作为冥家人,必须将这个贯彻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