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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觉得云蝶衣已经走投无路了,应该对自己毕恭毕敬的,祈求她大发慈悲,善待她。
可是怎么会是这种情况?在她还没有想清楚该如何折磨云蝶衣以发泄当日之辱的时候,她竟然就这样毫不客气的给她两个耳光,手下的力道大的惊人,脸上灼烧的难受。
到什么地步了?云蝶衣挑眉,“我有你这个二百五疯?你丫的就是个神经病。”
她云蝶衣骄傲了几十年,没必要到此刻才显露出弱态给别人欣赏,来成全圣女那点卑劣的小心思,墨非君是中了蛊,但是谁规定,她必须因为这个,对圣女客气了。
要是客气点,就能逼她说出如何解蛊,那还不如直接回去做梦来得直接。
这圣女从苗疆万里赶来,明明是畅销产品,包装的这么光鲜,销量按说不会很差,至少不会无人问津,可是她却死皮赖脸的非要当朝嫁给君非墨,肯定是有什么图谋。
这么久日子以来,她一直在观察圣女,却没有看见她有什么不轨动作。
如今既然下了蛊,肯定和她那什么见不得光的计划有关系。
要是这般轻巧的替墨非君解了蛊,她那毛线计划还怎么实施?
既然客气放低姿态都没用了,她云蝶衣干嘛还浪费力气。
有那分心思,还不如把力气用在该用的地方,例如…揍她,力的作用作用是相互的,但是鉴于受力问题,挨打的永远都是最痛的那个,她不算亏本。
苍舒眼见云蝶衣面无悲戚之色,便忍不住出声打击她,“我念在你无知,就好心提醒你,我下的蛊是情蛊,他爱你多深,就会有多痛,半个月之后,自动会忘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