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走吧,姑娘们都擦洗干净了,等着你们光临!”
“光临:
“去玩儿呀!”
“玩儿
“嘿,嘿……玩儿j啊……我知道了,那……就现在……在这儿……”
宫崎一把把那吹日琴地少年兵酒井拽过来,
“酒井,你……你……跟她玩儿……你俩玩儿……给我们看……”
“不,不,不……我…“-”酒井恐惧地挣扎着。
“混蛋得……服从……”
不停地扇耳光。
“不要打了令。他还小,需要我教他。”
“好
“来,勇士。”娟将酒井拉到一边,让他面对着自己。
“看着我,勇士。”娟一面嬉笑着说,一面摘下头上的钢盔扔掉,迅速解开和服的带、纽扣…
,酒井羞怯地低下头。
那宫崎冲上去,一把扯掉酒井的裤,士兵们轰然笑道:
“连毛也没有!”
,
“哈,哈童鸡……”
酒井颤抖着,像是让人剥了他的皮。
“不要笑!’娟厉声说,然后仍然对酒井认真地说,“看着我娟用手抬起酒井的下额,飞地脱掉外衣,
“看着我,勇士,连刺刀都不怕,还怕看女人|人……”
她不停地说着,像是把自己作为牺牲奉献到祭坛。酒井由于恐惧。像木头一样呆立着。娟猛地拽着他,一同向地上倒下去。洒井疯狂地大叫着哭号着拼命要挣脱她,像是被一头母狮叼住而垂死挣扎的哀鸣地羊羔。那些原
开心的士兵们,也缄默了,他们没想到竟是这个样想看到地淫秽的刺激,也没有丝毫令人感兴趣的场面,倒像是实施虐杀。他们是这场虐杀的帮凶
“混蛋!你们不要折磨这个孩了!他还是个孩,什么都不懂,在战场上的战斗已经让他受不了了,你们想要寻开心,去慰安所!”寺内下士吼了起来。用拳头追打那些士兵
“你们这些混蛋,好全都去……”
宫崎挥着手,向娟叫着:
“起来,走,带我们去……我们都去。去……找婊,向那……婊进攻。去……去向
她进攻……去报仇,报仇-…’
慰安所,在几次大规模的饱和炮击中。还能幸存下来,真是个奇迹。虽然,原来的院墙早已颓塌,那一溜低矮地破旧平房。却还在,大概是炮弹认为这是平民居宅,不作为攻击目标而避开了吧。
慰安所是由原有的一所小学校简陋的教室仓促改建的,其实是把原有房屋用薄板隔成一个个小隔间罢了,就像是鸽笼。皇军的这种场所,本来没有羞耻可言,战地妓院也不需要歌舞管弦。这是纯粹供士兵泄欲的洞穴,所以士兵们常以“洞”作慰安所的代名
词。
现在,夜深了,完成战场善后的那部分士兵,刚刚赶到这里来,于是,慰安所热闹了起来,外廊上声音嘈杂,黑影憧憧,极像嗅到血腥味而兴奋的狼群
在骚动。维持秩序地值班军士吼叫着:
“按秩序
来这里的士兵,还没完全按秩序排好,由娟领着的一群摇摇晃晃酒气熏人的士兵,吵吵嚷嚷冲过来,硬是楔进原有人群之中,霎时人群大乱,老拳相加,打了起来。来地这群人就是宫崎为首的那群醉醺醺的士兵,只是没有寺内下士和少年兵酒井。宫崎冲在前面,歇斯底里地叫着:
“女人……要女人……”
值班军士面对这群失去理性的士兵,特别看到是宫崎为首,就惧怕三分。宫崎地鲁莽蛮横,是全师团出名的,无论是打仗、杀戮平民,还是打架,都是奋不顾身的。当很多士兵了解到这群醉鬼是找外国女人的,就从唯一的一个俄国女人库尼佐娃的门前闪到别处去,把位置让给他们。
那些朝籍军妓,没有一个敢吭气的,都胆颤心惊地缩回自己地隔间,她们可知道烂醉的士兵,比疯狗凶恶。
门“咣铛”被撞开了,这是宫崎。库尼佐娃只看到是一张裹着绷带的像狞鬼一样的脸,就听到“哗”的一声响,这是她的上衣被撕碎了。再就是那畜生铁板一样的手掌,向她的
脸上狠狠抽打。那畜生一面扇耳光,一面骂道:
“妈的,俄国婊……”
打够了,宫崎把库尼佐娃推倒在地……库尼佐娃觉得脑’“嗡”地一下——每次遭到暴行,都是如此,像是魂灵“嗖”地破窍而出,飘悠着飞去了……
这是同时异地发生的事情:一个人影从另一个人影背后扑过去,“妈的去,发出金属与肌肉、骨骼撞击的粗钝的响声,‘被袭击的人“吭嗵”乒的一声倒了下去,袭击者接着向被袭击者抨过去。
被袭击者并没有昏迷,猛翻身紧抱住来者。两个人扭在一起,在地上扭打翻滚起来,直滚进一个弹坑,他们几乎是无声地搏斗,只有用力发出的“嗨”声。这个是日军前沿的一个哨兵成田。金占标是奉命趁夜幕来抓舌头的……
库尼佐娃隔间里的小‘油灯,被宫崎挥动手臂打翻了,黑得像地狱一样,在这地狱里,受刑的冤魂被折磨得毫无声息,只有施虐的鬼卒的咒骂和瘴狂的喘息声。在小窗透进来的徽光中,宫崎的身影像一只疯狂跳跃的巨大的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