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陈军河有点慌了,也有点后悔……刚才不如直接认个错,再给这小姑娘赔个不是,这事也就过去了,也不会妨碍自己的事。可现在……
紧了紧拳头,陈军河心道自己这武人脾气真是改不掉……
见他如此,裴勇眼睛就是一眯,垂下眼珠稍稍想了想,便又看着陈军河道:“你在这里到底干什么?”
陈军河脑门上都是汗,堪堪道:“我……不干什么,我来买些鱼干,回去给弟兄们……”
“你胡说!刚才我说要买鱼干,你却说卖鱼干的不在家!”陈军河一句话还没说完,严雪却是高声喊了出来。
听她一喊,陈军河更急了……自己刚才太着急了,只顾着找个借口应付那裴勇,却把这个问题给忘了……真是越说越黑。
当下,他也不再说话,只是堪堪站在那里。
听着严雪的话,裴勇心里更是一个疑惑,还没等他再想,却是听见院内屋中“啪”的一声,当下他不再迟疑,直接上前几步将陈军河推开,就带着身后的兵士进了院子。严宽见状,便给自己的妹妹使了个眼色,严雪见他进了院子,也三两步跟在他身后。
正手足无措的陈军河听见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着实吓了一跳,也顾不得其它,急忙也跟着跑了进去。
看着地上几乎碎裂的门板和摔得四分五裂的茶壶,裴勇眉头一皱,看着刘伯通道:“你又是什么人?这里……”说着便抬手指着地上的碎片道:“这是怎么回事?”
见他发问,刘伯通脸上一个哭丧:“军爷,您看不出来吗?我这是遭了劫匪啊!”
“到底怎么回事?”裴勇眉头一皱。
心中一定,刘伯通又道:“我正在屋里喝茶,一个人便踢了门进来,正要抢我身上的银子时,是陈都尉进来打跑了那歹人,我这条老命才没给人夺了去啊……”
一听这话,站在众人后面的陈军河,脸上就是一愣,但紧接着他便反应过来,接上话道:“就是这样的,大统领,我本来是买鱼干的,谁知道那老渔农不在家,我想走的时候却听见这屋内有打斗的声音,进来一看便看见有人想谋财害命,我自然是要出手搭救了。”
听着他的解释,裴勇闭上了眼睛,几秒钟后,他又睁开眼睛道:“如此说来,我倒是应该感谢陈都尉了?今日是攻防演练,这城内却有人做这谋财害命的生意,还真是胆大包天啊。”
听了这话,陈军河心里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刘伯通,见他并没有什么表情,陈军河便又道:“大统领也不必过于放在心上,既然这位……先生,没有什么事,那便是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