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乔麦气急败坏,低头瞟了瞟,暗自嘀咕:“也不小啊。”
......
闻人煊和周裕各站一旁,手持木剑紧张对峙。
乔麦位于中央充当裁判:“准备好了吗?”
“预备......”
闻人煊握剑的手指紧了紧,有着稳如泰山的压迫感,宛如一头沉睡等待时机伺机而动的猛兽。周裕瞬间摆出架势,气势凛冽毫不输给闻人煊。
“对了,双方点到为止。”
闻人煊和周裕幽怨不满的目光愤愤注视着乔麦,乔麦吐吐舌头:“开始!”
周裕首先动了,怒吼着举起木剑奋力横扫过去,速度快到乔麦直能看清一道黑色幻影。
闻人煊丝毫不惧,眼眸中仿佛只有越来越近的木剑,在木剑距离自己只有不到巴掌的距离时,身形爆退,木剑顺势划出一道优美弧线,重重和周裕相遇,周裕只感到一股柔韧却充满杀气的力道透过手臂直逼灵魂。
这股杀气是这么的自然,自然到周裕惊恐的以为闻人煊想要取自己性命,手臂下意识失力,木剑被闻人煊重重挑飞,擦过乔麦的身体砸在旁边陈列的木架上断裂开来。
不等乔麦惊讶,闻人煊奋力跃起,木剑朝周裕额头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砸下,周裕已经吓傻了,惊恐的呆呆愣在原地。
“煊大哥不要!”乔麦惊恐大呼,头脑闪过千万个念头,惊讶的捂嘴。
闻人煊似乎没有听见,漠然冷淡的眸子直视周裕,木剑距离周裕只有手指般的距离时稳稳停下。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乔麦忘记了呼吸,滚圆的眸子满是震惊。
闻人煊手持木剑威风屹立,周裕惊恐的缓缓睁开眼,双腿一软向后瘫坐了下去。
“周裕,你没事儿吧?”乔麦第一个反应过来,一路小跑过去把周裕抱起:“煊大哥,只是比试而已,用的着这么拼吗,万一伤着人怎么办!”
周裕躺在乔麦怀里震惊的说不出话,胸口剧烈起伏着,好半天才咽下口唾沫,在乔麦搀扶下颤颤巍巍站起身,对之前那一剑仍有忌惮。
闻人煊冷冷撇了一眼乔麦,随手把剑扔在周裕脚下,沉声道:“比武靠的不是人多,也不是力量,而是谁狠,懂了吗?”
周裕点点头:“懂了,刚才我还以为你要杀我呢。”
乔麦责怪瞪了一眼闻人煊,论用剑,生活在二十一世纪以耍剑娱乐的周裕哪能和征战多年的闻人煊比拟?
这股与生俱来的压迫威严和战场练就的杀气足以在心理上攻破任何人。
“比试,不能妇人之仁,如果刚才我要杀你,你已经死了。”闻人煊平淡说着,深沉的眸子有意无意撇向乔麦:“还有你,任何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你以为生活在和平时代就没有危险吗,危险时刻存在,或许危机的形式不同,一旦稍有不慎便后悔莫及。”
乔麦:“......”
这还是她认识的闻人煊吗,此时的闻人煊一改之情的呆萌,完完全全大有一番将帅风范,虽然心中不满,但乔麦却是无法反驳:“我知道了。”
“师傅,请你教我习武!”周裕诚恳单膝下跪。
周裕此时是如此诚恳和认真,如果之前周裕喊闻人煊一句师傅,或许只是出于礼貌或者客套,但经过一场比试,乔麦发现周裕目光只剩下敬畏和诚恳。
闻人煊没有说话,只是淡淡望着乔麦:“你钱都收了,我还能不教吗?”
乔麦:“......”
“嘿嘿,这不是你说的吗,生活处处充满危机,要谨慎,万一你反悔了咋办。”乔麦俏皮吐了吐舌头,不敢直视闻人煊近乎杀人的目光,扶着双腿无力的周裕向外走去。
闻人煊看着乔麦俏丽却不失真实的背影,淡淡摇头:“这丫头,老娘真拿你没办法......”
......
晚上,周裕热情邀请乔麦和闻人煊在家吃饭。
通过之前的比试,周裕彻底被闻人煊的武力征服,敬畏的目光夹杂着崇拜,恭敬为乔麦和闻人煊倒上红酒,为庆祝正式拜师干杯。
“好难喝~!”乔麦喝了一口红酒,呛鼻的酒气让她脸色近乎扭曲,愣是嘴里剩余红酒吐了。
乔麦平常应酬不多,晚上大部分时间都在直播,也没有时间陪导演、老总喝醉吃饭,随便喝了一小口,粉嫩俏丽的小脸顿时浮现一抹酒红。
这可把周裕急的眉宇竖起,这些红酒是他私藏的珍品,单单大理石餐桌上方的红酒价格足足好几万,是周裕珍藏的拉菲。
“师姐,你吐的可是钱呐。”周裕满脸心疼,潜意识里把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乔麦俏皮吐了吐舌头,不会喝酒有什么办法,乔麦基本滴酒不沾,乔麦心中一直谨记临走时父亲的告诫,女孩子出门在外千万千万不能喝酒,甚至连陌生人的饮料也要警惕。
乔麦一直铭记在心,只不过因为闻人煊在才勉强配合气氛做做样子而已。
反观闻人煊,动作熟练的把酒杯放在鼻翼前闻了闻,脸色大写的好酒,迫不及待想要品尝一番:“好酒,这酒和宫中佳酿有的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