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鼠不解地问道:‘那它的哭声并不像是装出来的。’
大老鼠思考了片刻说道:‘没错,大花猫的确是真哭,但它一定不是为死去的老鼠而难过,是为他自己。’”
“呵!”花又龇了龇牙齿。果然好冷,花在心里对自己说。但花的态度并没有影响到忘川讲故事的热情。
“洞里所有的老鼠全都摇了摇头,表示不理解大老鼠所说的话。大老鼠接着说:‘你们想想看,我们这群鼠中有一只吃了鼠药而毙命,大花猫根本不能确定其他老鼠是否也吃了这种药。这种药可以毒死我们,难道就不能毒死大花猫吗?它确定不了我们当中还有谁吃了这种药,就要挨几天饿,你们说它能不哭吗?’在场的所有老鼠听后全都挑起了大拇指,表示赞同。
紧接着,大老鼠用低低的声音给在场所有的老鼠出了个主意,老鼠们全都鼓掌称妙。老鼠们排着队从洞里走了出来,全都像喝醉酒一样摇摇晃晃地从大花猫身边走过。大花猫瞪着大眼盯着它们,直到老鼠们把足够吃的东西搬进洞里,大花猫还坐在原地看着,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哈哈……大花猫竟然就这么坐在原地看着,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忘川竟然笑得打跌。
“说完了?!”果然很冷,花给自己的预见性打了十分。
“嗯!好不好笑?”
“呵,”花又龇了龇牙齿,问:“什么意思?”
“兔子总统先生和尼德人类不就是猫,我和你不就是老鼠。见不得光,人人喊打喊杀。”忘川捂着肚子,却不在发笑,不知道是肚子疼,还是心疼。花看着心如刀割。
“谁是老鼠?”花揪住了忘川的耳朵。智慧的女人用温柔和软暴力终止男人的心痛,愚蠢的女人用谩骂和诅咒增加男人的心痛。
“我们啊?!我和你不就是尼德世界的老鼠,尼德世界的孤儿……”忘川已经龇牙咧嘴,花却不停加大了手上的力度,终于后知后觉的忘川一迭连声地改口:“我是老鼠,我是老鼠,……呃,我们都不是老鼠。”花这才松开了手,为忘川揉起了耳朵。疼在忘川的身上,也就疼在花的心上,揉一揉就会好一些。
“川,我们该怎么办?”花叹了一口气。花可不想再挨一枚美轮美奂的红莲,当然花也不想忘川再挨一回。那可是红莲啊!灭世之光,花现在想起来,依然心有余悸,如果神秘攻击部队没有破解天网,如果不是生死之间的神秘感言,如果不是脑袋中的小东西……
“小花花,怎么办?我告诉你了啊?”忘川为花的智商表示完诧异,又接着说:“老鼠们排着队从洞里走了出来,全都像喝醉酒一样摇摇晃晃地从大花猫身边走过。大花猫瞪着大眼盯着它们,直到老鼠们把足够吃的东西搬进洞里,大花猫还坐在原地看着,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川,你是说?!装!”花有些不确定,把尼德世界的杀机和敌意当作大花猫,需要超凡的智慧、勇气和运气。毕竟猫的世界只有猫能理解。
“对,装!先装死。趁着这个机会,我要去看看我的疯狗兄弟,小花花!你要一起去吗?”忘川的眼睛中充满了期待,带着尼德世界的女神去准兄弟面前嘚瑟,多么令人期待啊!
花挣扎了好一会,才拒绝说:“不,总会有机会见面的。现在我要去看看奇点的员工们。或许他们需要我。”花财迷的心,似乎永远占据着上风。
“呃,好吧!”忘川浓浓的失望之色,竟然让花有些于心不忍:“川,等你回来我们一起烛光晚餐。嗯,这次我保证!”
“真的?!”忘川惊喜地大喊起来,张开双手扑向一时心软的花,扑向尼德世界最娇艳的带刺玫瑰。这是任何男人都不会放过的机会,只是无数的男人都证明了这不是机会。嗷,忘川倒在了地上,像枚大龙虾一样,弓着身体滚来滚去。
花看着自己下意识支起的膝盖,被前仆后继的尼德男人培养出来的下意识膝盖,又开始有些于心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