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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人狠狠一脚踹开,几个官兵毫不客气地闯了进来,进门后便四处观察。
楚宫央戴着那日戈墨给她的人皮面具,面具上还有烧伤的疤痕,在这些官兵一进门后,楚宫央装作受了惊吓,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那些官兵看了她一眼,眼中明显是嫌恶的神色,随即转头看向床榻上,床榻的纱帐被楚宫央放了下来,里面言子玉平躺在里面熟睡。
那些官兵走了过来,楚宫央忙站起身道:“官爷,有什么事吗?”
当先那人见她站起来,忙退后几步:“离老子远点儿!丑八怪!”
楚宫央心中暗暗好笑,那人虽然嫌弃,但还是对她道:“起开,别耽误我们搜查嫌犯!”
说着,便要去掀那纱帐,楚宫央忙挡到纱帐前面,委屈的哭道:“各位官爷,我们这么柔弱的姐妹俩儿哪是什么嫌犯呐!”
那些官兵本来就嫌她丑,偏偏还如此哭闹,于是一把推开她:“滚开!长这么丑还惹人心烦!”
说完,几双眼睛都盯向纱帐里面,那纱帐毕竟透明,里面人的模样看的虽不甚一清二楚,但总是能看到的。
言子玉依着楚宫央所谓的办法躺在床上,头发披散着铺在枕头上,身子则被被子盖住,然后她又拿着那些胭脂水粉的在言子玉脸上画了画,时间紧促,言子玉也没来得及看她把他画成什么鬼样子,便躺在床上装睡。
那几人却面露垂涎之色,目有狭光,盯着言子玉眼睛再挪不动,其中一个还道:“你长这么丑,你姐姐倒长得美若天仙。”
楚宫央心中偷笑,可见他又要掀纱帐,楚宫央忙爬过去抱住那人小腿:“官爷,我姐姐得了天花,小心别传染给你们!”
那几个官兵忙撤开手,惊道:“天花!”
楚宫央便擦眼泪便道:“是啊,您可千万别说出去,我们姐妹俩儿无依无靠,只能暂时在这里落脚,谁料想我姐姐命苦,居然染上了天花,若是被这客栈的老板知道我姐姐得了天花,定要撵我们走的,到时候没了住处,我们姐妹俩可怎么活啊!”
听她说的这么凄惨,那些官兵也不禁露出恻隐之心,只是这恻隐之心只是对帐中美人产生的,绝不是对楚宫央产生的,所以虽然垂涎美色,但终归还是小命重要,所以都不敢再过去。
“哎呀!你,滚开!”
楚宫央被那人推了个跟头,只见那人惊恐加嫌弃的指着楚宫央吼道:“我看是你染了天花吧!”
楚宫央佯装无辜,看看自己的胳膊,然后撩起衣袖,胳膊上尽是她刚刚用胭脂点上去的红点点,然后又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看向那几个官兵,随后站起身欲上前说话。
那些官兵见她朝他们过来,忙吓得退出了屋子,楚宫央还喊着:“哎哎,别走啊!我没得天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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