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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璃儿在这,您别着急,有什么话慢慢说,璃儿在的。”
“……”
一阵细小的耳语传进了墨琉璃的耳朵里,她的脸色变了又变,手不自觉的摸了摸昨日墨子川留给她的玉佩。
墨府西角,一处隐蔽的墙围枝头上,一身雍容的银袍男子已经在这里蹲点数月,算来,是从墨琉璃有孕后的第三日,就出来在这府墙上了。
从某些意义上来说,墨琉璃这肚子里的种,就是他的。再过五日,七星运转,天象幻移,种子将会壮大化形,到时候作为人类母体的墨琉璃将要承受的痛苦,可是比她现在的腹痛强上百倍千倍。
墨琉璃之所以会产生一系列的腹部绞痛,也完全是因为种子在她肚子里生长的原因。
银袍男子的左肩处绣有一个流云飞扬的萧字,眉间的线条亦是冷情又是低柔,狭长的凤眼微眯,即惬意又迷魅,唇红凉薄,十足的旷世美男。随性的横卧在枝干上,样子慵懒至极,要有人看见他,一定会被他的容貌气质给惊艳到。
“墨琉璃,你可千万别辜负了本君的心血啊!”
男子一声微弱的呢喃自枝头暗处飘渺溢出,惊得满树的鸟儿四散出逃,就好像遇上了吃鸟的怪物。
“阿嚏”远在墨府偏南的墨琉璃打了个喷嚏,背部发毛,生出一股被人算计的感觉。
墨琉璃的娘亲只醒过来一会便又昏睡了过去,也是因为伤得过重,体虚造成的昏睡。
绿芽在小姐打了一声喷嚏后就寻来了一件桃红的裘袍披在了墨琉璃的身上,担忧的看了她几眼,最后终是沉默回屋安分的护守着夫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