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想起自己刚开始学的时候那兴奋的感觉,她时常幻想自己也能像电视里看到的那种帅气女警,一伸腿一抬脚一转身,就将匪徒制服,也正因为如此,她学的越发的卖力和用心,看到现在的胖子,就如同看到了当初的自己。
“好了好了,跆拳道若是练成你这样,那也够丢的了。”阿文笑道。然后就在胖子面前耍了一套完整的格斗式,看的胖子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一圈下来,阿文额头已经有些细密的汗珠,胖子殷勤的用手掌给她扇着风,嘴里还不忘道:“阿文,你教教俺,俺求你了,你让俺做什么俺都答应行不,要不,这钱你拿回去,就当俺给的学费好了,不够了俺---俺给你当跑腿的。”在私塾上学都要给学费,胖子心道阿文若实在不愿意白教他,他给学费也成。
交学费啊!阿文眼珠子转了转,这可是个不错的主意。
阿文回到家中,刘氏正等着她,她一回来就不见阿文的人影,心里着急的不行,其实这些天她总会时不时的看不到阿文,后者似乎很忙的样子,可她一个十岁的小姑娘能忙什么呐。
“娘----”阿文打了声招呼,又钻进屋里去。
“阿文,你最近在忙什么?怎么老不见你人影。”刘氏跟着阿文进屋问道。
阿文脱下鞋子,走到门口将里面的泥巴倒出来,才道:“我没忙什么啊,只是出去玩儿了。”她不打算现在就告诉刘氏卖捻子的事,刘氏一直担心她出门,是恨不得将她圈养在屋里才好,可阿文实在没那么脆弱。
刘氏知道阿文说的不是实话,她眼神有些受伤,喃喃道:“你以前有什么话都跟娘说。”
“娘----”阿文重新穿好鞋子,在刘氏身边坐下,诚恳的道:“你放心吧,过段时间我会告诉你的,反正不是什么坏事就行。”
刘氏见她实在不愿意多说,也就没有勉强,又说要去做饭。
“等等---”阿文拦住她,跑出屋去,一会儿就提着个布袋子进来,将东西放在桌上,“打开看看。”
刘氏看她一脸的神秘,不禁奇怪,待到打开袋子后,却是满脸震惊,只见里面装的大米面粉还有猪肉,看量足够她娘俩吃好几天了。
“猪肉不好放,买的也不多,今天中午咱全吃了吧。”阿文笑盈盈的道。
刘氏诧异的看着她,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颤抖着道:“阿文,你老是说,你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这里面的东西,加起来足有一钱了。
看刘氏一脸的惊骇模样,似乎生怕她做了什么不法勾当似的,阿文忍不住扶额,“娘,这东西都是正经得来的,你放心,孩儿不是说了嘛,我会挣钱,以后还会挣很多钱,还会给你宅子。”
阿文是个好孩子,刘氏知道她不会做不好的事情,但她不了解真相,心里就不踏实,却又不愿意逼着阿文说,只能将心头的担忧压回心底,拿着东西去做饭。
趁着刘氏作做饭的档,阿文拿出藏在床底下的账本和笔,收入第一桶金后,她就专门找了耿桑要了文房四宝,这东西一般都很贵的,她舍不得买,只能厚着脸皮朝耿桑要。毛笔字她不会写,只能写的七扭八扭的,不过将就能看,现在她也没多少账需要记的。
阿文见过耿桑的字,她琢磨着什么时候让耿桑给她写个字帖她临摹,这以后要写字的地方多了去了,而且这里有很多繁体字她也不认识,也得找耿桑,要不干脆拜他为师吧。阿文晃晃脑袋收回思绪,开始算账。
捻子卖了五两七钱,除去给大宝和胖子的八钱五分五厘,买肉两斤用去四分,大米十斤用去三分,面粉十斤用去五分,再加上之前所剩的八钱,现在她手头总共还有四两四钱四分五厘。
阿文将整头四两装在一个荷包里,零碎钱又装在一个荷包里,上午她专门让锁匠打了一把牢固的锁,对了,锁还花去了七分,这样零头就只剩下三钱七分了。
她心疼的看着自己精打细算之下,也只有那么一点点的银子,家里还有很多东西要添置,每样都需要花钱,她手头钱不多,上午走在街上的时候,她是这个也觉得要买那个也觉得有用,可终究是舍不得,只买了最重要的口粮。
算好了账,阿文犹犹豫豫的,又从荷包里拿出一两来,她心里疼的不行,屁股在床上贴着都不想挪,可终究还是起身磨磨蹭蹭的出屋。
“娘,我去趟耿叔家。”她跟刘氏招呼了一声,就翻过两个篱笆,进入耿桑家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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