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风说,三日后佛法节那日。是什么重要的日子,我一直都想不起来。到底什么重要的日子,他搞得那么神秘。”
景月儿摇了摇头,轻轻的潋开茶叶。有些莫名其妙。
“奇怪,我也不知道。”
漠然挠了下脑袋。
景月儿也无奈的摇摇头,“说得我真的有点期待了,还说到时候有什么神秘大礼。”
“哇,好好哦。我家青枫,都被比下去嘞。师父,你这么说就不怕我什么时候也爱上皇上了。到时候也去抢枪你家招人馋的老公咯。”
景月儿直接一拖鞋丢过去,“胆儿肥了是吧?你师父也敢劫。小心师父我门规伺候!”
“师父你有门规吗?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呢?”
“滚!”
景月儿这次是直接差点茶杯都砸过去了,漠然也很知趣的不再挑衅。下去继续接诊了。倒是景月儿一脸愤怒,“太纵容你们了,看看本宫都把你们惯成什么样了。”
“主子,这边请。”
景月儿刚抱怨完,下面,顺着一个方向看去。康玉堂长长的队伍之中,忽然在前方平日里用来应急的小道上。一辆马车停在前面,届时,只见从马车上走出一人。
通体漆黑,就连脸上。都笼罩着厚厚的面罩。这天虽然算不上很热,但四月的天气,对于那身行头来说的确是足够热了。不过,那人看上面似乎没有一丝不适。
反倒是,周身带着一种冷气。冷到,就像是从阎王殿里走出来一样。阴森可怖,整个人透着一种压抑的气息。这种冷气,和君澜风身上的有些相似。却又不似。
因为君澜风只有在生气的时候,才会散发出那种让周围窒息的空气。然而这人,随时随地。都有一种让人透心凉的冷。仿佛看淡了一切,全世界都与他隔绝一般。
所过之处,闲人立刻避让三尺。
“这位公子,若是来看病请到后面排队。”
这话是漠然说的,当然,这偌大的康玉堂当家作主的就是漠然和墨玉当家作主。然而墨玉一直志不在医,整日游手好闲。久而久之,这康玉堂便被漠然一手接下。长期以来,有一种和景月儿相似的风度存在。
“嘶!”
漠然话音刚落,却只见一掌如散冰般的内力,震慑性的朝着漠然射过去。漠然旋即一躲。费了好大的神才勉强躲开。
“臭丫头,我们家主子光临你这小店那是看得起你。你知道多少人抢着给我们家主子看病吗?”神秘男子身边的侍卫忍不住怒吼。
“那对不起,我们这小店接不起你这样的大神。既然你们家爷那么多人抢着看,就找他们看病去。我们这小店不抢。”漠然转身便准备离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