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江洋出面请吴德贵到京师比较高档的太白酒楼喝酒,这天江洋特意亮出了自己的底牌---他把徐国公主赵蕾、文太师的女儿文薇雨、入内内侍省都知张茂还有石原全都请到了场。
这一下把吴德贵吓得不轻!心中更庆幸能结识江洋这样的强援。赵蕾虽然不知道江洋为什么把外人叫来,但是江洋开心他就配合,她也端起酒杯频频敬酒!
文薇雨的脑瓜子最好使,眼睛一转就知道江洋今天是借东风想办什么事,她自然毫不介意,全力配合。
张茂也是人精,他第一次知道江洋和两位显赫美女有这么亲密的关系,刚开始还碍于公主的身份,后来一看赵蕾自己都不当回事,而且看起来,两位美女似乎都很在意江洋的意见,他也就放开了。
这顿饭虽然没有全然放开,但气氛融洽、各有所获,吴德贵眼睛都喝红了,走的时候是被搀扶着送上马车的。
这样的酒宴攻势又连着进行了几次,时间已经半个月过去了,江洋虽然内心焦急,但也只能循序渐进地推进,丝毫不敢提速,欲速侧不达的道理他自然是明白的。
总不可能全是江洋请客,这天,吴德贵请江洋来到大理寺狱旁边的一个小巷里吃特色菜,正好就两人,酒过三巡后,江洋终于准备提线钓鱼了,江洋甚至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一旦吴德贵推辞或摇摆,江洋都会在今后处理掉他!以绝后患,这事容不得半点差错!
江洋知道吴德贵这样的人比较现实,能打动他的只有权和钱,所以他才会从这两方面入手。
“吴老哥啊!我这有件事不知道当讲不当讲?”江洋抛出了钩子。
吴德贵牛眼一瞪,一副很讲义气的模样:“你要看不起你哥你就别讲!痛快地讲!”
“好!那我就不见外了!你知道那天在死囚牢里我为什么那么激动吗?还要单独跟疯子谈半天?”江洋开始一点点放线。
吴德贵停下筷子说:“我也蛮纳闷的,就是没好意思问,以为你是办案呢!到底什么情况?”
“其实我认出了那个疯子!那个人是我的表哥,叫吉林,二十多岁的时候谈媳妇受了刺激,变成了花痴,后来就失踪了,算算时间正好是十年左右,我们一直在找他,没想到他犯了事进了死囚牢,难怪我们找不到!所以---”江洋把戏肉吐了出来,等着吴德贵咬钩。
吴德贵听了后楞了一小会:“我说呢!原来是这么回事!老弟你别愁!这事包在我身上!那个疯子扔那多少年了,也没人理会他!我就让人把他弄昏了抬出去,就说是病死了埋了!管保没有一个人知道!其实他活着别人才奇怪,他死了太正常了!你看这么办行吗?”
“那我就替我舅舅谢谢你了!虽然他是个疯子,但我舅舅就这么一个儿子!傻了也比没有强啊!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江洋见他上钩了连忙站起来做了个揖:“真是多谢了!恐怕还要打点不少,总不能叫你破费了!这个你拿着!”说着递过去一张一千贯的银票。
“你跟我客气什么啊?咱们谁跟谁啊!再这么见外我可不帮这个忙了!”吴德贵虽然爱财,但更知道轻重,既然想结交江洋,那钱是万万不能收的!江洋看他态度坚决也就没有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