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兄台就别叫我先生,先生得了。我比诸位兄台都小,诸位若不嫌弃就叫我一声贤弟吧。或者叫我表字也行。”
杨涵瑶说着站起身来拱手自我介绍道:“在下桑梓远,字,染真,见过诸位哥哥了。”
众人也忙站起身,这个桑梓远最近风头出尽。诗词写得好,书法又自成一家,听说自己还得了皇后的赏,他们可不敢在他面前托大。
纷纷起身回道:“染真贤弟有礼。”
坐回椅子后,梁圭轩又问道:“染真,你这花露水是用何物制成?”
杨涵瑶笑了笑说道:“子玉兄,这可事关我常州商会的机密,恕小弟无法奉告。不过诸位哥哥,此物虽可止痒驱蚊,但切记不可给孕妇使用。”
“哦?”梁圭轩边上一个圆脸少年好奇地问道:“这是为何?哦,对了,在下乃晋陵周毅,表字杰夫。”
“杰夫兄有礼了。”杨涵瑶回礼,然后回道:“这个花露水中添加了麝香,乃活血之物。故而孕妇不可使用……”
“原来如此……”众人恍然,梁圭轩笑了笑,说道:“想不到染真贤弟对于岐黄之术也有涉及。”
杨涵瑶看向梁圭轩的双目,见他神色一片坦然,好像上回的不愉快就跟没发生过一样。
心里惭愧,果然梁圭轩要比自己君子多了,是自己太小人心了。
忙笑着说道:“也只是略懂皮毛,让子玉兄见笑了。”
梁圭轩忙拱手回道:“不敢,不敢。”顿了下又说道:“染真贤弟最近可有佳作?”
杨涵瑶愕然。这家伙怎么回事?刚对他印象好转,怎么又要开始刁难自己了吗?
见杨涵瑶睁大眼睛的样子,梁圭轩也觉得自己有些孟浪了。其实实在是杨涵瑶篇‘正气歌’与‘少年说’写得太好了。
虽对杨涵瑶提出的一些观念他还有质疑,可这家伙已在不知不觉中成了隐藏“桑粉”了。
那两篇文他每天都要读一遍,每次读来都觉得异常痛快,这样的好文好词,当然是希望每天都能读到了。
想到这里,梁圭轩有些脸红,忙拱手解释道:“贤弟上回写得那正气歌与少年说,愚兄每日都要读上几遍。每每读来都觉有种顿悟之感,端得是痛快异常。是愚兄贪心了,想着多日不见贤弟,总觉得贤弟是在家写了好的佳作……”
杨涵瑶无语。果然这是个时代的人靠着一手好诗词就能博得众人的好感了吗?
她可没忘记那回在叶家梁圭轩甩手愤然离去时的场景。现在再看看这家伙,眼里冒着一股火热,就跟狼似得。
好像自己要说没有,他马上就会心碎而死吧……坑爹啊……
杨涵瑶有些无语,难道这些人就没有别的事做吗?想起系统给的任务,再想起后面的历史,不知怎得心头冒出一种“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感觉。
微微了叹息了一声,说道:“恐怕要让子玉兄失望了,近日并无写诗弄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