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试过几次了——我按你说的去买过,可惜没成功。”
“不过这事怪不了我——那种专供皇家的绿色贡米,价格高的可怕不说,产量还很有限,一般人哪能买的到。
“没办法,跑了好多地方总买不到。我只好去最大的超市买了那里最贵的大米!“
下了决心的男人,不可能因为可怜的妻子说的实话而放弃。
他不依不饶的训斥说。
“你这样无趣的女人,生不出儿子,也没一点特长。这些都算了。”
“至少,煮饭这种小事。也该擅长吧,和你这种可悲的女人生活在一起,作为一个男人,还真是……“
恶毒的话说了一半,好像刚想起什么一样,他偷偷瞟了一眼手腕上的世界名表——海鸥牌手表。
“算了,今天先这样。”
故作怒气没消的样子,轻描淡写的告诉妻子说。
“王老板约我一起打网球。下午一点半开始第一场。可不能让人家久等。“
其实,王老板会参加运动没错。
不过,两人约好的时间是三点钟,其间有大段的时间给人做点什么。
王老板忙着生意,只能抽空陪官老爷应酬、应酬,不像这个家伙闲得发慌。
安忠国主要的目标......另有其他。
他今天约了一位漂亮的女大学生,一个到网球馆打工当网球陪练的漂亮女人,准备一起打网球。
季司文不知道丈夫心里的花花肠子,还在默默地吃着自己那份午饭。
见状,她赶忙放下筷子,起身为丈夫倒了一杯他平时最爱喝的红茶。
安忠国毫不客气,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急匆匆地起身准备出门了。
安忠国一边走出餐厅,一边说道。
“我堂哥的闺女——萍萍听说要马上要生孩子了。你代表我,买点合适的礼物,到医院看看她去。“
“萍萍是谁家的闺女,她要生小孩?检查过没有,说是男孩,或是女孩吗?……“
男人不耐烦的回答。
“你问的那么多,我哪里知道!”
“有些情况,我只是听他们在大家一起吃饭时提过。”
“堂哥安师德比我大一轮,今年四十九岁。”
“羡慕啊!”
“他在我面前显摆说,'我这种年轻的男人,居然已经报上孙子了'......”
“一眼他那得意的样子,我就气!”
“算了!不和你说那么多。”
“生不出小孩的女人,当然理解不了幸福人家该有的心情嘛!“
吃完了所谓不堪下肚的午餐。
从来不是什么好人的安忠国,见到时机合适,不会放弃乘机损她她几句的好机会。
“像你这种无能的女子,即使我和别人在外面生小孩。无后为大——其实,也轮不到你说那些无用的话!“
你自己干的好事,自己不清楚?
人不能无耻成这样!
干了坏事,还敢和受害人当面抱怨人家做的不对?
什么玩意嘛!
唉,有点后悔,后悔当年没听老爹的话——自己眼睛瞎了,那么多俊秀不找,居然看上这世界上最不可靠的栗末种!
既然结婚了,自己的老公,品种不好也没办法。
问题是,我本来是能生孩子的。
要不是第一次怀孕时,你为了工作上的一点小事拿我出气,突然把我推搡下楼梯造成流产。
哪里会让我我从此不能生育的。……
事情快过去了将近十来年了。
“这混蛋的家伙,他就居然像事情没发生那样,有事没事还整天挖苦着我。”
季司文斜眼盯着丈夫变得肥硕的臀部,没多少委屈了,心中只有愤愤不平。
“不过,这个激愤的心情。对我来说,不算坏事,也许是个动力。……”
“像你这种傻女人“、“像你这样无能的女人“
诸多羞辱的话成了安忠国的口头禅。
自从二十三岁和安忠国结婚后,至今已整整十年。
已有不止一百次,也许上千、上万次,季司文听到安忠国说出如此的无耻的挖苦。
一直是温柔如水的性格——季司文收主流思想的影响,自己是个典型的华夏淑女。
她知道,单凭自己斗不过野蛮的丈夫。
华夏淑女不可能把家丑外扬。
就连娘家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宝贝——季司文正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整天被不可能养熟的白羊狼欺负。
可怜的女人只能忍声吞气,活得好辛苦。
但,邪恶的夷种嚣张不了多久。
过了三十岁后,看着其他幸福的人家,心态和从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一种特别的想法,正慢慢在季司文心中出现了——她终于开始琢磨自己的未来了。
就在这时,令人欣慰,一种对美好的向往,在她的脑海和胸中不断地膨胀和壮大。
三十三岁的女人,一点不过时。
只要认真打扮自己,在现在这时代,还正是女人味最足,吸引男人活力魅丽四射的好年龄。
现在还不晚,还有机会再重新选择一种全新地活法。
只要.....只要下决心努力改变自己。
一切还有希望。
不能再等了,趁现在还有美丽的尾巴留存!……
最后的决心以下。
善良的女人,保有一丝幻想,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还准备给那个让人失望的家伙,最后一个挽回的机会。
当然,几乎绝望的女人,这回不想自己主动了。
这段悲剧婚姻的结局.....
结果?
当然是看天意了——一切看那个可恶的男人,会不会受到什么感召,真正能够主动改过自新,回来跟自己好好过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