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程昱和陈庆之的云里雾里,而荀攸显然也看过三十六计,道:“第七计收录在第二卷敌战计中,北王的注释是处于势均力敌态势之计谋,或跃于渊,如今天下有几人能与之势均力敌?看来这一辈子北王都用不上了。”
曹操摇了摇头,这荀攸知道直接询问自己无果,这时候是在用暗语牵引自己失言啊,但自己此时也没有打算避开这个话题。
罢手道:“李王势大,避无可避,前有引诱士族自相残杀,之后那科举制便跟随而来,如今李王流连铜雀台,我完全有权利怀疑他在行无中生有的大计,本来没有却硬说有,凭空捏造的本事在他身上可不止发生了一次。”
程昱弄懂了无中生有,犹豫道:“主公所言在理,但他大开沟渠的荒唐事也在眼下,流连铜雀台而不出更是天下尽知,这看起来……却不似作假。”
曹操挥手道:“那是因为你我都比他李王要聪明,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一句话让在场的几人都是一阵郁闷,但又不敢回话:“虽然我看不出李王要做什么,但虚实相间,才能瞒天过海,王守仁反叛这件事,虽然确实事出有因,但仍旧迷雾重重,我也不能妄下定论,既然献帝要强出头,何不就随了他的意,反正我与李王迟早会有一战。”
郭嘉和荀攸对视一眼,道:“我明白了,主公是想由献帝出头,自己稳于后方,若是见势不妙,也能抽身而出,不至于沾染横祸。”
曹操呵呵一笑:“话是这样说,但北方不乱,我哪怕是顶着开罪献帝的风险,也不会赞同出兵的,今时今日处境不同,王守仁要是真的对济北发兵,倒是给了我们一个缓冲的机会,到时候我等……大有可为。”
众人看着曹操双目发光,如此看来他是胸有成竹了啊。
……
小年刚去,寒冷的气息就缓减了不少,虽然李王下达了不少糊涂的指示,但百姓对遥不可及北王殿下只有好感,就目前来看,好些人也只敢在背后议论,明面上还是念着他的好。
这一日风轻云淡,正是好日子,李王命人制造的车驾扩大了不少,足以容纳十数人在上面行乐,其构造如同一个承台,看起来就尊贵非凡。
由蓝剑卫护卫,青衣紫衫的婢女分列两旁,各自举着青灯,缓缓行出铜雀台。
李王命绫罗绸缎为自己按摩,左手搂着红菱,右手不老实的伸进她的怀中揉搓,美好的玉峰就在手心变换着形状,而皎洁的玉腿微曲,大片雪白暴露在空气中,令人想入菲菲。
李王淫笑道:“红菱,可还记得吕布是谁?”
红菱双眸眯成了一条缝,吐气如兰,这时候耐不住浑身的酥麻,气喘吁吁道:“红菱此生…便属于主上,对于其他人…不想提及,还望主上不要调笑奴儿。”
李王哈哈大笑,吧唧一声在烈焰红唇上咬了一口,红菱则更显得迷乱,浑身都瘫软在李王身上,左腿微微摩擦,显然下身的燥热已经达到了顶点。
看着红菱的模样,李王色心大动,让绫罗绸缎退开几步,一把将红菱抱起,跨坐在身上,早有所觉的红菱将他的裤子褪下,慢慢坐下,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睛发媚,极尽渴望。
李王呻吟了一声,红菱虽然经过了长达一年的征伐,好似未经人事的处子,而且她慢慢将**落下,那种感觉,真令人缠绵悱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