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李思说道:“贾先生隐于幕后也好,正好改革的事情可以先从边疆入手,他们对我等的抵触最小,或许会收到奇效,到时候贾先生的风波过去,再顺理成章的调回来也不错。”
李王点了点头,哪怕是贾诩早前隐瞒于自己,自己也从未对他产生抱怨,只是有些慎然罢了,这一去也算给他个机会处理边疆大事,到时候回返中原,一定要好生安抚于他。
张居正突然道:“主公,改革的事情如同温水煮青蛙,需要慢慢来,但铜雀台之事也不能遗忘,好些残余的士族为了讨好主公,或者花重金,或者是本族宗亲,送入铜雀台侍奉,若是主公此时不借此安他们的心,恐怕日后战局不明朗的时候,会改投他人。”
李王没好气道:“投就投,正好给我个机会灭了他们。”
张居正无奈道:“主公,此事远没有想象中简单,如今士族的人员锐减,相应的话语权就大了不少,就比如渤海的韩老,他此时金兰令在手,几乎能调集渤海的所有士族,虽然他一直兢兢业业,不曾与主公背道而驰,但既然给了他权利,主公何不再安安他的浊心?”
李王仔细一想也是这个道理,但随着日久,铜雀台的人达到了三百数,但九成九都是婢女一类,只有少数有身份的人能在铜雀台内嬉戏游乐,这部分人大多来自士族赠送,再经过精挑细选,最后合格的才能入内,算是铜雀台中游的一部分,莫非要自己处处留情?臣妾做不到。
当然,这一类也有完颜宗望等封镇将军送来的异族女人。
李王转眼想到那个哀怨惆怅的女子,也不知度过了那一夜,有没有离去。
脑海中灵光一现,李王提笔在绢纸上笔走龙蛇,张居正知道恐怕有所计谋,笃定的坐着等候。
时间不长,李王将绢纸递给张居正道:“叔大快看看,此计是否可行。”
张居正看的触目惊心,最后说道:“太险了,若是推行此计,恐怕周遭敌军都会来犯,到时候我等四面受敌……”
李王罢手道:“兵不行险是没有足够的实力,如今我坐拥三州,司隶也尽在囊中,而西凉马腾也站在我这边,谁与争锋,刘璋在益州根深蒂固,只有汉中城的张鲁向来有大志向,只要我放出风声,必然会劝谏刘璋兵出汉中,雄踞子午谷,这是我们唯一能打开缺口的通道。”
张居正没有再多说,若是不行此举,日后就只能从荆州打开缺口,但只要李王军能入驻汉中,到时候走子午谷这条通道,就能焊如钢铁。
“李思,你去命人将此信送道张布手中,要想施行此计,必须尽快拿下长安和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