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他的信做什么？”凌王心中有些不悦，还以为自己的温柔体贴能取代晨王在她心中的位置。

他抱着她放在软榻上，自己坐在玉露对面。收起脸上的笑容，神情严肃。

“你这人怎么说变就变！”玉露低头小声叨咕一句，也被他听得清清楚楚。

“那你告诉我，你要他的书信做什么？”

想起晨王信上口口声声的挂念，现在玉露迫不及待的心情，凌王的心，就像是被两股神力撕扯，痛得他想要逃出去。

“我只是担心他，过得好不好。”

“你担心他？”

他已经彻底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双手握拳站起来，声音高亢，“你担心他？他担心你！你们怎么不干脆一起走了？免得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玉露刚恢复平静的小心脏再次受到惊吓，向软榻里挪动一点，“对不起。”

眼睛里含着泪水，用手捂着鼻子和嘴巴，生怕自己在凌王面前嚎啕大哭起来。她也想和他一起走，可又怕害了晨王。凌王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偏偏他总是冲她发飙，让她无法适从。

“你回来。”会武功的人就是好，几步追上去，扯过来一看，晶莹的泪水已经顺着脸颊流下来。

“你哭什么？”明知道是自己的声音和态度吓坏人家了，凌王却死不承认。“胆子那么小。”

“算了，我先回去了。”

玉露当然明白自己有多失态，低头看着脚尖，手帕在手里攥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