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少跪在厅堂里,双膝又麻又痛,面前则是父亲高安,爷爷高城!两位当家人面色愤然,不约而同怒视着他!
“混账东西,无知的东西。”高城一掌拍到桌上,怒吼道:“你以为自已可以瞒天过海?”
这个不孝子孙,自已的八针少了一针,竟然夺了师弟的针来顶替,殊不知每根针都是认主的,上面有独家的标识,怎么能说夺就夺?
更让高家两位当家人恼火的是,堂堂的直系传人竟然不知道这针的玄机,奇耻大辱!
“高天令,你太不像话了!”高城怒吼道:“你当八针八相是什么,公开拿出去耍,以为酒吧是动物园,你是供人参观的猴子,针是用来治病的,不是表演。”
高大少没想到酒吧发生的事早已经传进两人的耳朵,更没想到每套针上都有印记,自已的如意算盘彻底落空,出了这么大的丑。
“父亲,我教导无方,不过,本市哪来这么厉害的人物?”高安直接无视还在跪着的儿子,急切地说道:“要不要查查他的来历?医术真如此高超?”
高城对高家的医术极为自信,尤其是八相八针,他自认为称了第二,只有楚江河的鬼谷针法可以称第一,这小子一来就救了方明!
方家和高家一直较劲,方明哪怕病重也不肯请高家的人问诊,情愿去请请不到的楚江河!
高家在本地的地位不一般,自然也拿到了方明的体检报告,现在,这份报告就躺在八仙桌上,上面白纸黑字,显示方明的病情多处存疑。
父子俩研究许久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但两人大胆一推,也觉得是蛊毒!
知道是蛊容易,解蛊极难!
高诚早些年也遇到过被下了牛皮蛊的男人,牛皮蛊的制法,传说一是以干牛皮用水泡烂,待生蛆后,把蛆晒干研末备用;二是切下牛身上几个旋毛部位的皮子深埋土中,待腐烂后取出晒干研末而成。放在冷食中给人吃。吃进牛皮蛊后,呕吐白泡,腹胀、腹痛、泻弦血。严重的两月内可死,病程可达十年!
当年的高诚虽然打听到牛皮蛊的制蛊方法,却未能研究出解蛊的法子,眼睁睁地看着病人饱受折磨死去。
如今又见蛊毒,自已甚至没有亲眼所见的机会,就让一个不知道来历的小子给破解了,也是这个小子,折了自已孙子的骨针,那可是高门独有的宝贝。
听目击者长那长相奇怪的男人徒手隔空碎了骨针,这是什么样的能耐?既是医者又是武者,这样的人没有听说过。
顶多是楚江河那个老头子通晓了内劲,一向把黄帝内经奉为修行的上等,但也没有公开对付过任何,和任何人对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