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婵仍在沉沉地睡着,此刻的她,好不容易睡了个舒舒服服的大觉,那里会顾得上自己的**,会对别人造成多么大的杀伤力。
她梦中又回到了学生时代,还是大学二年级时。她在学校的游泳池里游泳,被一个参加学校活动的m籍南洋华侨赞助商看到,这个华侨想尽方法接近她,并提出要以一天一万的高价包养她,时间是两个月,结果,被她赏了一个大大的耳光。
那时的肖雨婵,是一个追求上进的好学生。她家里不缺钱,她更对男女之事毫无概念。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时她酷爱考古,对华夏古文明、远古文化的钻研,达到了痴迷的地步,她曾自信,将来她将是一个令世人景仰的、世界级的考古学家……
忽然,虞松远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声音极其清晰。这声音让她这才从睡梦中醒来。她舒舒服服地翻了一个身,仰面朝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用刚睡醒时很惬意、慵懒的声音问道:“现在几点了?”
虞松远抬腕看了一下表,“都快下午两点了。”
“啊,下午了啊。你怎么不叫我起床,我饿死了。”她还没清醒过来,抱怨着说完,坐起身,这才明白自己睡在哪,脸迅即就红透了。她将地上的被子放回床上,头也不敢回,仓皇地推门而去。
妈妈象已经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起床似的,已经将饭在桌上打好了。母女俩对视了一眼,肖雨婵的头马上低下,脸和脖子,都红得象一张大红纸。
这时,虞松远和林涛都起来了,虞松远对奶妈说:“奶妈,你把温岭叫来。”
奶妈刚要走,肖雨婵突然说道:“先等等,我尊重公布我的身世,她不是我奶妈,她是我的亲妈妈。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就跟着我叫妈,要就叫大妈、大娘、婶子都行。总之,以后不准再叫奶妈!”
“丫头,说什么呢,叫什么都成。”柳姑赶紧阻止。
“对不起,奶妈,以后我叫您婶子吧。”虞松远知道又说漏了嘴,连说,“抱歉抱歉,叫顺嘴了!”
奶妈连忙说,“不要紧,不要紧,你们小哥俩别听丫头的,叫什么都成啊。”
这时,温岭挟着图纸,耳朵上夹着铅笔,象模象样地跑来。“老大,电话打了,庄大哥说听明白了。部队和公安电话也都打了,里边人说明白了。”
又转头对肖雨婵说:“老板娘,村里施工队进展很快,就是活糙了点。刘队长他们把车间大架子已经搭起来了,全是整根的大圆木、大竹子,结实着哩。”
“很好,办得不错。兔崽子,你刚才叫她什么?”虞松远不满地问道。
温岭现在已经成了肖雨婵的跟班、修理厂总管,整天象尾巴似地,跟在肖雨婵的腚后。此刻,他颇感委屈地道,“老板娘哪,刘队长他们都这么叫,我也跟着叫了。对了,刘队长已过来了。”
虞松远“啪”地一声,将筷子扔到桌上,正要动手教训他,可刘五堂和媳妇两人,提着两只公鸡,一蓝子鸡蛋,还赶着一只羊进了小院。奶妈迎上去,客气了一番,带他们上来二楼办公室。
“你来就来了,带什么东西?”虞松远只好也上二楼陪他坐下,象征性地客气一下。
刘五堂说,“第一次正规来看你们,空手象什么话。鸡和羊都是家养的,关键是我带了一包笋,自家弄的,老板娘看看如何?”
另一边,媳妇正拉着肖雨婵和奶妈的手,问长问短的,听他一说,立即拿着旁边的一个包袱打开,里面是五六个灰褐色的笋干。
肖雨婵拿起来看了看,捂嘴一笑说,“肯定好吃,但品相不行,卖不上价钱的。”
刘五堂媳妇说,“老板娘,我带来给您看的目的,就是想说这个。”
肖雨婵笑着说,“你们放心,我们的笋干,和你们做的肯定不一样。我们加工后的笋干,会是焦黄、脆嫩、原汁原味的,完全按出口标准生产的优质笋干。”
“那就太好了,我们就放心了。车间进度很快,为全竹木结构,这个我们在行,就是乡下人活糙啊。”刘五堂不好意思地说“另外,制笋厂、修理厂的工人,请首先从我们村招。村民纯朴着哪,很听话,保证不会给您添麻烦。”
“好。我们会这样做的。”肖雨婵马上答应了。
刘五堂问,“要不要我组织民兵晚上来巡逻,我听温师傅说你们遇到点麻烦事。”
“不用,不要让村民担心。这里的事,我们自己能解决。如果需要,我们会及时给你打电话!”虞松远坚定地说。
话虽说得很坚定,但这次攻击,很可能是黄吉孤注一击,攻击的强度到底有多大,是否会是一场惨胜,会不会节外生枝等等,虞松远心里也写满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