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楚凌听了这样的话，显然是愣了一下。“你不知道？”挑挑眉，反问道。

看到他的目光，忽然明白了什么，试探地问道∶“是不是丽妃娘娘的事情……”还没有把话说完，就听见了那个人的一声叹息—

“这么多天过去了，朕希望可以得到一个答案。你应该知道，这件事对于朕来说，至关重要，国家大事，马虎不得。”看着莫文兰，非常认真地说道，“朕把这件事交给你，是你对你的信任。朕希望你可以明白利害关系，该怎么做，你自己清楚。”

看到这个人的灼灼目光，莫文兰有点胆战心惊，到底能不能把话说出来，自己该如何选择。正不知道如何回答，却听见那个人又说道—

“该说的孩朕已经说完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朕，那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丽妃有没有在你面前，说过什么。朕知道，这个女人贪生怕死，为求自保，不会故意隐瞒。说，这个女人到底和你说了什么。”目光充血，盯着莫文兰，质问道。

下意识地后退几步，低下头避开他的目光，想了半天，才抬起头说道∶“皇上，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已经是心知肚明，何必多此一问？臣妾是丽妃娘娘的人，说出来的话，皇上能不能相信；如果皇上不相信，臣妾还不是白费唇舌。皇上，丽妃娘娘在那个地方，非常想见你。如果皇上可以去看看，臣妾相信丽妃娘娘肯定会感激不尽。到了那个时候，丽妃娘娘肯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皇上，你说是不是？”

“朕不想去见她，朕每次看到她，就忍不住想把她碎尸万段。”岳楚凌这样说道，咬牙切齿地看着莫文兰，顿了顿，“朕之所以让你过去，就是这个原因。你们是一家人，朕相信，在你面前，那个女人肯定是无话不谈，不是么？”

莫文兰苦笑∶“如果皇上这么想，实在是高抬我了。丽妃娘娘对我说什么态度，这么多年了，皇上难道还没有看清楚？动辄打骂。这样的人，有什么事情怎么可能和我实话实说？”

“你的意思是说，她没有把事情说出来？”岳楚凌看着她，难以置信地问道。

莫文兰是故意的，还没有想清楚，还没有重新选择，不愿意那么早就下结论。便认真地点了点头，说道∶“是啊，她什么也没有和我说。只是提出了一个要求，想见皇上。臣妾心想可能是丽妃娘娘不相信臣妾，想见到皇上，亲口把事情说出来。”

岳楚凌不愿意和丽妃见面，可是莫文兰说出这样的话……“你知不知道欺君之罪后果是什么？”仍然是冷冷地问道。

“死路一条。”莫文兰毫不畏惧。看到他吃惊的目光，可能是没想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不以为意，说道，“臣妾身份低微，臣妾说的话皇上没必要相信，臣妾也没办法说什么。皇上如果现在就想杀了臣妾，马上就可以动手，臣妾无话可说。”

“你是不是以为朕当真不敢杀你？”岳楚凌反问道。莫文兰抬起头来看他一眼，不置可否。看到她的目光，岳楚凌有一种失败的感觉，轻哼一声，转过头去，直截了当地说道，“这可是一个机会，朕给你的机会。别忘了，朕答应过你，事成以后，可以……”

“你真的可以让我离开皇宫么？”没有等他把话说完，莫文兰就忍不住问道。看到他回过头来看着自己，有些疑惑的样子，想了一会，便说道，“皇上，你说的不错，丽妃确确实实告诉臣妾一些事情，只不过这些事情非同小可，牵扯到一个人。臣妾如果把话说出来，恐怕皇上不会相信。臣妾觉得皇上应该去看看丽妃娘娘，听见她说出来，亲耳听见，皇上也就可以放心了，不是么？”

“这个---”岳楚凌犹豫万分，紧锁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