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吗?”
“还有吧,就是以前我觉得你无论胜败,都是坚不可摧的,灰飞烟灭都奈你不何,和你在一起的那段时间,亲眼看见许多的麻烦事情找到你,你似乎从来都不会愁,游刃有余,三两句就是解决办法,以前我不懂,现在才觉得你这种男人,儿女情长的确不适合你,你的确适合有后宫,专情太厚重,凉薄如你,情与你不符。”
接着阿幔还说了一堆他的性格,说到最后,她特别坚定的拍赢烬臂膀,“人就是那么奇怪,感情就是犯贱,你是的,我也是的,你当初我不爱我,没想过娶我,我偷偷难过许多次,到现在来看,你说爱我了,我却还是更喜欢以前的你,你那样才是最帅,最吸引我的,哦……可能着就是传说中的可远观不可亵玩,难怪我遭报应了。”
她咬咬指头,摇头。
赢烬听完,却笑了,苦笑。
怎么在她眼里,他居然有着这样遥不可及的距离感?
他的确凉薄,可凉薄就无情了吗?是,他也的确无情,可那时的无情是因为他没有情根,如今……
如今,阿幔,你让我生出了情根,却要将我抛下了。
“幔幔,我能送样东西给你吗?”
怕她不要,先询问,阿幔却笑,“送我东西还问吗?拿来吧,我对于贪便宜这个事情来说,还是很感兴趣的,谁让我穷。”
赢烬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只玉镯子,镯子外面玉石剔透,能看见一条贯穿手镯的红色,以及白色的底面。
“这个……看起来不像是玉啊。”
阿幔接过,拿在手里,但是很舒服,怎么说呢,像婴儿的肌肤,光滑的很。
赢烬将她手腕上带的那个驱邪的翠绿镯子拿掉,为她将这个白色镯子带上去,很配她,她的皮肤很好。
“你问过我的母亲,我不是和你说吗,只见过她一面,她就死了。”
“嗯……对呀,所以这个是她临死前送给你的吗?”
阿幔忽然觉得有点儿烫手,都要说告辞了,还送她这样的礼物,她接的心虚。
“不是她送的,是她死后,化作了这只镯子,所以它非玉石。”
“啊?!”
阿幔被惊到了,手忙脚乱的想要取下来,赢烬握住她的手,紧了紧,“别取,这是我最珍视的东西,把它送给我爱的女子,也算是让它有了真正的归宿,以后都带着吧,以后它会替我保护你,这样我也安心。”
阿幔心里觉得膈应,看了又看,小模样为难上了,“可是,这是你母亲啊,我把她带在手腕上,这也太不敬重她老人家了。”
“它不是我母亲,它只是她消失后的一个化物,没你想的那么严重,而且她不老……。”
赢烬还记得他的母亲,很年轻,美貌惊鸿,但却不知道是谁让她有了身孕,所以他并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也或许,母亲只是个带他来六界的媒介,自然也能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