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风前一会问了她几句话,然后斥她胆子太大,竟然敢冒犯他的神像,但语气也不是很重。
可墓月呢,她就莫名其妙哭了起来。
她一哭,他就懒得问,转身就走。
可谁知,他走到哪里,墓月就一边哭一边跟着他走到哪里。
那眼泪呀,洒了一路!
这又刷新了霍行风对她眼泪的认知,原来之前她哭湿自己一个衣袖还算是收敛的……
霍行风不能正常的去办事,只能把她带着回寝宫。
“你就在这里待着,我有事要办。”
那不行,还是他走一步,墓月跟一步。
两个就站在了这门口,红衣越看越觉得他们两个像二傻子似的。
……
霍行风不耐烦,但总不至于跟个女子耍威风发脾气。
“行了,你是郁红衣面前的红人,这王殿里总不能还有谁敢欺负你吧?你到底在哭什么?阎君吩咐给本神的事情若被你耽搁,你该知道下场,别不知轻重,有事情就说。”
墓月哭的更厉害,一边哭一边大声说到,“白大人说,你差点做了宿鬼仙的男宠。”
“什么?”
霍行风失声,他又气又懵,“白寒笙那死小子真跟你这么说的我?”
墓月吸了一下鼻子,眼角挂着眼泪,对着霍行风十二分肯定的点头。
暗处,红衣和那些鬼差都看向白寒笙。
白寒笙一脑袋黑线,墓月那是什么神一样的理解能力,他只是说男侍,而且是开玩笑的语气说的,怎么就成了男宠?
压低声音,“你们看着我做什么?我没说!”
他们不是很相信的点头,回头继续看。
霍行风长叹一声,“你就为这么个事情哭到现在?”
墓月点头。
霍行风:“……”
奇了怪,他的事情她哭的这么伤心是做什么?讨赏?
“行了,阎君在,宿鬼仙怎么敢动第六殿的半根毫毛?”
“可是白大人说,就是阎君要把你送给宿鬼仙的。”
“这种胡说八道你也信?阎君需要把属下送出去才能办成事情?这些话可别再说了,阎君若是听到,怕是不会高兴。”
霍行风咬咬牙,白寒笙,你小子给我等着,背后乱七八糟的编排我什么?
“哦。”
墓月这才不哭了。
霍行风转身欲走,忽然回头看墓月,皱着眉不耐烦的样子。
“我走了,你别再跟上来。”
“哦。”
行风神走了,墓月又哭了,但没再跟上去。
红衣偷偷的把楚琰放在心里藏着,等了八百年,爱了八百年,她太清楚此刻墓月看着霍行风的眼神了,这丫头是对霍行风动情了呀?
可目前看来是,妾有心,郎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