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了口吐沫,说道:“现在,限你三秒时间将手中道剑扔地上,否则,我可保不准受到惊吓手一抖让你这师弟落得透心凉的下场。”
一秒、
两秒、
第三秒时,犹豫中的矮个道士果断扔了火红道剑,他道:“道友,和气生财,俗话说不打不相识,看在南茅山派的面儿上,就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别以为我会买账,根本就没听说过这破门派。”我瞪了他一眼,视线就移向手在搞小动作的俊秀道士,说:“最好安分点儿,李老弟帮我盯着那矮子。心卓过来扇十下这贱人的脸,哦不,先去李老弟那黑布包袱拿黑手套戴上,免得脏了手。”
董心卓一个富家千金,哪受过这等委屈,很劲一上来干脆没去戴手套,直接以“力气小为由”就去浴室拿了毛巾打湿拧好劲儿,过来就往俊秀道士脸上招呼着。
啪、啪!
水滴四溅,一下接一下的,不多不少,正好十下,拿开手巾时,对方英俊半边脸庞肿的跟红馒头似得。
我笑着问:“老婆,解气没有?再来十下?反正他脸皮厚,扛揍!”
董心卓想了下,点头:“好。”
啪啪!
抽完时俊秀道士另外半边脸肿成了馒头,董心卓知道我接下来有话要问这对师兄弟,就没再闹,不过回到沙发时还不忘踩了一脚。
“啊、臭娘们,我找一千个乞丐轮”俊秀道士恶毒的想要咒骂。
我神色一凛,打断他道:“真想找死?”
“不,不。”俊秀道士当即蔫了。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两位叫啥名字,我钻头下不留无名之魂。”
矮个道士道:“我们世俗的名字早已弃了,他道名为茅二一,我是茅十九。”
“为什么来此截胡?”李耳问。
茅十九说道:“马上就是合欢道的圣女的成人礼了,想去参加者必须以十只魅鬼或是一只合欢女鬼换取名额,我和二一刚代表师父从崂山派议完事准备回茅山,便察觉到这有合欢鬼,寻思正好抓来就不愁名额了。”
合欢道?圣女?
我疑惑的看向李耳,接着他的声音就传入自己的耳朵:“我听师父提过合欢道,它为小六道之一,那是个专收女弟子的门派,虽属于正道,作风却如其名,极为淫邪。合欢弟子以与男子欢好来练功,换夫比换衣服还勤,还不索取报酬,因此,合欢道弟子在世间有着一种称呼,锁骨菩萨!”
“而圣女,就是门主的继承者,每一代都有着倾国倾城的相貌,成年之前冰冷无情,头遮面纱,不能与男人接触,成人礼时会在宾客中挑一位看上眼的男人,缠绵一晚,便会怀孕必生下一女婴,也就是下代圣女,同时大圣女便开始无节制的与男子合欢,待小圣女成年,大圣女就便会接任新的门主。所以每次圣女成人礼,大小门派的男弟子就会趋之若鹜。”
“哦”
我不光没啥兴趣,反而感觉挺恶心的,万一哪位哥们被圣女挑中了,这往后得戴多少大绿帽子啊?
我弄清了原委,就没再有为难茅十九和茅二一的意思,再发火也不能要他们性命吧?但扒层皮还是可以的,就道:“把道袍等里外衣服和道剑之类的法器以及财物什么的全扒了留下,然后就放过你们。”
“这位道友,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茅十九唧唧歪歪的跟我墨迹了半天,见我钻头离茅二一的心脏越来越近,他最终妥协了,说道:“希望你别后悔今天的所作所为。”就迅速脱的一丝不剩,捂着鸟十分滑稽。我又让董心卓拿烟灰缸过来将茅二一的脑袋砸晕。
不得不说,真禁打,她砸了三下对方才陷入昏迷。
我的电钻不能离手,李耳守着萧嫣然不能抽身,我就无奈的让董心卓戴黑手套去把茅二一扒干净,然后一脚踢到门外走廊说:“立马打车滚。”
“道友,二一的道袍里边有件东西不能给你们。”茅十九为难的说:“那张请帖是我家师父点名要的,也是我们此行来崂山派取的,能不能”
我在道袍的口袋翻出一个烫金色的请帖,就问:“这个吗?”
茅十九点头,他一边隔空伸手一边道:“对,对。”
“陈哥!”
李耳看清楚了请帖上边的四个毛笔字时,他双眼放亮的说道:“这个竟然是啊!必须得留下,咱可不能给它错过了,就算茅十九说破天也别还,没有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