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像是然而其实不然,从哲学的角度来看,文字是人创造的,我们现在可以在纸上随意画一笔,我们都能说它是个字,也能说它不是个字!那这个时候这一笔就是一个未确定的含义。同理那所有文字在故事构成的世界里它的本质应该也是完全不确定性的含义,是根本不可能被解读出来的。这就像知识没有了区分性,在文字看来文字是没有什么不同与相同的,完全好像是为了存在而存在一样,事物没有了相同于不同那事物就必然被局限在了一个框架内,书本中的世界也就不可能了解到书本外的世界构成,也就不用谈什么逃脱与不逃脱了。这个道理反过来也说明了构成你我的事物本质很可能和我们的存在本身完全没有关系,根本就是两个世界,不存在所谓的互通性。也就是说文字这种材料在被赋予逻辑含义之前,就像构成我们根本存在的某种物质,它和故事世界是完全不相干的两个个体,故事世界是来源于无的逻辑组成,逻辑本身就没有实体所以哲学认为真实世界是从无到有的。”
李建诚的话语出口如同敲响了一口世界宏钟,直震得所有人脑子嗡嗡说不出一句话来,他们何曾听说过这种直指世界本源的话题,还这么透彻这么通俗,简直是如展道体!这哪里是在说什么故事世界,就好像在说这个世界的本源一样。
哲学的魅力实际上全在于征同性演绎,它拥有着征服人类信仰精神的魅力,李建城论及此道前就以知道应该效果斐然,但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强大,因为此时已经不只是李建诚他们这一片安静了,整个天香阁的几乎都安静了下来,几乎所有人都聚在周围都看着他,因为谁叫他们一开始就那么高调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呢?但他李建城也不在意,其独自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所以有和无对于哲学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也是哲学作为一门超限界学术的基石。但到底如何超限界呢?文字世界里的人物到底是如何逃出来的呢?在这里哲学有两种路径可以提供,第一种是属于‘有无之境’的哲学解释,它叫做‘逻辑必然性。’”
“什么叫做‘逻辑必然性’?你们看我这里。”李建诚说着这话的时候,将手里喝空的茶杯忽的向天高高抛起,杯子在半空翻滚紧接着掉落在李建诚手里,他说道:“这就是逻辑必然,万事万物都会落向地面,如日升月落阴阳交替,而在这些逻辑必然后面必然拥有着一连串的逻辑循环作为铺垫,比如说此刻说话的你我在下一刻成为了逻辑必然的过去,这一切都不是凭空突然发生的,在他背后必有一个可以理解的系统,一如我们来自哪里的逻辑根据。这种逻辑根据是可以理解可以反复实验的事实根据,这在另一系统中叫做科学,而这种说法证明我们完全可以探明太阳、月亮、风雨雷电的由来。这在文字故事中可以理解为‘必然组成’,如词语如诗歌,这些语句就是必然组成,你在书本故事中描写一个美丽女子的时候不可能用断断续续的字而不用词和句,懂得了这个道理就懂得了超限哲学中的‘逻辑必然’追求性,逻辑必然不是一个逻辑序列的组成。是逻辑序列无可探明的‘逻辑根据’它是多重性与不确定性的。如‘吃饭’‘为什么吃饭’‘吃饭’就可以理解为逻辑必然。为什么吃饭就是逻辑序列的问题了,通过发现逻辑必然我们就能深究逻辑必然后的逻辑序列。
神国故事中的生灵就是通过这种逻辑必然性,很快就发现了大量构成世界的必然因子,通过解读必然因子中的必然逻辑,神国故事中的生灵最终弄懂了其存在必然逻辑中的必然含义,就如同文字最终成为了文字一样,文字含义的确定就成为了真正的存在。神国故事的人民就是通过这种方式从文字的内里来到了文字的表面,于是我们在一本又一本书中看到那些意思相同又构成了无数故事的文字。而你们是否在看一本书的时候感觉那些文字似曾相识呢?这无数的故事在我们的脑海中出现无数画面,这些画面依由逻辑必然性构成,这些逻辑必然性将导寻着神明创世,最终这些故事中的人物将随着逻辑必然降临神界!而这个过程就是哲学‘从无到有’的超限界真释‘逻辑覆盖性’。”
所谓逻辑覆盖性,就是一种从无到有的覆盖性逻辑思维,如古时人类没有三纲五常社会道德及其底下,于是人们并使用了一套社会规则,这套规则本是一种自然所没有的构造,但因为人的选择而变成了人的一种确切实际的行为构成,社会法则构成;于是它有了实际存在如同某种自然法则。这个就是逻辑覆盖性,它是以一种创造性思维覆盖恒定性规则的做法。就如同这世界上的一切都会相互作用一样,一如我们能互相触碰交谈,所以逻辑规则是可以改变的。其也正是逻辑必然存在性的作证,同时逻辑必然性的不确定与多重性也证明了逻辑覆盖性的真实。”
“哲学的含义就是通过这两种超限界思维来让我们看清世界,一旦入此门道我们的本身思维就会远超在逻辑循环世界下所思所想的一切,比如你们所学的一切是否现在启示只是被限定在了一个圈内?那一切的作用是否都开始出现闭塞性与意义丧失性?这世界真知的大门永远都不会向那些认知低怜的人打开,常言道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可又有谁知道莫测之间天威如柱呢?所以可怜的人们选择吧,是在循环逻辑下狗活还是逆流如柱天威踏上超越的旅途呢?逻辑必然是剑、逻辑覆盖是盾,选择之后在去考虑是拿盾还是拿剑,最后再去揣测你们陛下的意图。”李建城凌然如威的大声呵斥道,仿佛誓要在这一刻敲响人类前进的金钟。
是的,天威如柱!无论是在那个时代,无论是在那个地方追求着进步的人或者组织政权他所面临的都是如柱天威,任何以躲避其形式的借口理由都是对进步的逃避与自私;而逃避的永远是个人,自私的永远是组织政权。
因为不进步必得益,这是世界的必然性因果,如果一个世界没有进步了,那他必然发生在其覆盖性逻辑上拥有着一群逻辑必然的既得利益者。这事情也很好理解,因为所有的美好理想都是稳定环境下的现实,任何的理想发展都是对该现实的一种颠覆也是伤害,更是毁灭与重建;但是谁决定了谁可以实现理想呢?
一个整体世界的进步与否定必然与其覆盖逻辑机紧密相连,就如同人类世界的社会组成,从古人的部落群体到帝国制度的社会这是两个天地的进步形式,是人类足迹遍布地球的第一步。紧接着从帝国社会到如今的资本主义社会就是第二次进步,这一步使得理想形式得到了重大发展,最理想的形式是人人都拥有了一个实现理想的方法,那就是‘资本’!
通过资本的‘理想形式’人类对世界拥有了颠覆性的前进进步,他从‘权利实现理想’的社会变成了更为广泛的‘利益实现理想’。这就是帝国社会和资本社会的最大区别,区别在于理想实现的范围变大了。
是的,只是范围而已,拥有范围就拥有极限,如帝国社会一样,资本主义在某个进步前沿也必将卡壳,这意味着社会前沿的既得利益者已经完全成型,资本主义社会已经进入最高极限,主观体现在巨量资本都无法实现理想现实的进步,以及资本过量的危机。
21世纪就已经出现了这类情况,从资本主义社会的上层就可以看出,大量资本集团无法实现他们的理想形式,以及频繁的资本市场动荡,这是为什么呢?这种原因一直积压下去会发生什么呢?资本大鳄们无法实现理想,资本奴隶们又如何面对现实社会发展,社会进步在哪里产生倍益呢?所以问题来了,21世界这个知道宇宙有多大,世界有多大的时代对于人类来说,或者大多数国家来说,他们是在发展资本,还是在发展文明呢?而我们对于人类文明又有何倍益?
这是李建城一直在考虑的问题,何为权利,权利本身的价值就在于逻辑覆盖;就在于理想现实!资本社会给了每一个人一个实现理想的权利,是一条非常成功的道路,可以说他只要去复制这条路他就可以成功让世人永记,让他的名字在这里一群人里不朽。
然而这是一个穿越者应该做的吗?或者说这是一个心怀天下者应该做的吗?最后来说这是一个人类应该做的吗?‘重来开始’这是多么美丽一个词,这样华美的一个词,为何要让它显得那么多余呢?正如那些多余的人,我们需要新的故事,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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