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坐,没有,他们好得很。”姜涛看着焦急的陈通判,说道:“知道陈大人做事稳妥,所以昨天才着陈大人去捉人。不过,现在有些棘手了。”
“姜大人请讲。”陈通判就知道事情难以善了。那几个二世祖故意在顺天府大街纵马,摆明了就是要给顺天府好看。
“工部刚才居然递条子过来,询问昨天事情。”姜涛皱眉说道。
工部可是大衙门,虽然递条子的人只是一个正五品的郎中,可架不住人家衙门大。自己虽是正三品府尹,可严格说来,他正五品是京官,自己虽在皇城脚下可还是一个地方官啊!要不是自己能够面见天颜,条子上语气才客气许多。
“来条子问昨天的事?”陈通判不禁一愣,这家伙脑子是不是秀逗了,居然下条子问?
姜涛摇摇头,说道:“条子上只是说,听闻东直门大街有纠纷事件,一王姓官员之子事涉其中受伤,望从重从严惩处肇事者。”
“老狐狸!”陈通判嘀咕了一声,说道:“大人准备如何应付?”
姜涛摇摇头,说道:“不应付,秉公办理!陈大人,你把昨天你所看见的情况和听说的说一遍。”
陈通判点了点头,一五一十的将昨天的事情复述了一遍,说道:“姜大人,这几个无赖,若说背后没有人指使,我陈某第一个不信。”
“那倒未必。可有一件事,姜某倒真觉得有人指使。”
陈通判不禁一愣,莫名其妙的问道:“姜大人所说何事?”
姜涛严肃的说道:“我们昨天中午带了两个人犯回来,昨天傍晚时分,整个东直门大街和顺天府大街所在的几坊都知晓此事。金台坊、灵椿坊、崇敬坊还有北居贤坊、南居贤坊和敖忠坊都在传,这时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逼迫我们做决定!”
“莫非是那阉人王振?”陈通判想了想,摇摇头说:“不像他。”
姜涛点了点头,说道:“不是他。这个背后之人,应该与那两个被抓之人有关系,他这样做,是迫使我们秉公办理不徇私情。”
“这流言怎么说?”陈通判隐隐约约感觉今天大家的表情遇着流言有关。
“子文兄不知道?”姜涛诧异的问。
“昨天办完事后回家就去了城外,今天早上方回,回城之后便直接来府署办公,未能听到任何风声。”
姜涛点了点头,说道:“难怪子文兄不知。那流言倒也没歪曲事实,只是把昨天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不过主要是说纵马的危害,说了那几个人的壮举,说了我们府署不抓纵马者而抓拦马者,说我们府署是非不分,忠歼不辨。”
陈通判脸上虽是不动声色,可心里却是惊涛骇浪。自己的名声恐怕要毁在这件事上了,怪不得一大早,那些同僚一见自己就犹如遇到蛇蝎之物一样,唯恐躲避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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